夏至手中的红纱飘飘落地,她小嘴半张看了她半晌方才说出话来,却结结巴巴的,“您,您没,没说错吧?我,我们走吧,我们回去。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叶青梧慵懒的靠在方桌上,咯咯一下,语调颇凉,“你可知,这这美人计从来百试不爽?”
“若,若是爷知道了,不会许的。”
“那若他知晓这千里江山将变做万里江山呢?”
夏至抿唇,叶青梧指尖再次勾起那片红纱覆于面上,欲掩还遮,叶青梧前世特工出身,自是极懂得以色惑人以色诱人,顾盼回眸间风情无限,饶是夏至身为女子也不禁觉得心口砰然跳动,若换了其他男子……她不禁微微摇头,压低了声音说道:“奴婢相信以皇上雄姿英发,绝不会做出此事的。”
“你还真是忠心。”叶青梧淡淡一笑,隔着那片红纱看着她,眉眼含笑,“放心吧,我也不会做出那种事的。”
南砚将来身为君主,她绝不会让人因她而诟病南砚。
夏至这才松了一口气般拍了拍胸口,趴伏着向前行了几步,再次压低了声音说道:“先前传来消息,公子在,在家里似乎过的很拘谨。”
叶青梧又是一笑,“此事莫要担心,他知道自己是何人,要做何事。朝臣呢?他们可有追究皇后的去向?”
“没,”夏至微微摇头,说道:“朝臣似乎还不知娘娘早已离宫的消息,不过,乌狮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让他们把消息放出去。”
“娘娘,若此时传回消息,那不是授人以柄?那些老顽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叶青梧摸着下巴淡淡一笑,“不会的,尽管做便是了。”
夏至忧心忡忡,不过叶青梧决定的事试图让她改变主意是不太可能的,因而她只能在传消息的时候表达的委婉一些,以便他们的行事也委婉一些。
晚膳后没有多久,于治掀帘而入,叶青梧正盘腿坐在精心铺就高出一块的床上看书,见他进来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继续看书,于治朝夏至挥了挥手,“下去吧。”
夏至微微蹙眉,看向叶青梧,叶青梧淡淡的问:“皇子殿下有事?”
自先前与于治谈过之后,叶青梧的称呼便从大皇子变成了皇子,于治知晓,叶青梧是在有意提醒自己,鲜国的大皇子可以只有一个,可皇子有九个,虽然现在死了三个,可除自己之外,还有五个,鲜国大位之争尤为激烈。
“你可知这帐篷的意义?”
叶青梧放下书卷,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悠然问道:“知道又如何?”
“那你便知该如何做?”
“抱歉,皇子殿下,我还真不知道。”
于治蹙眉,几步上前伸手欲掀她面上的白纱,却在碰到白纱的那一刻,忽的变了脸色,缩着手疼得面色都变了,叶青梧淡淡一笑,“皇子殿下这是怎么了?”
“你……你……”于治一句话没说完,身子“嘭”的一下坐在了地毯上,囧红着脸问道:“你白纱上放了什么?”
“我这白纱啊,”叶青梧眉眼含笑往他面前凑了一下,“不如你再仔细摸一摸,摸到什么,就是什么咯?”
单单碰了一下如今便如万虫啃噬一般剧痛无比,于治哪里还敢碰第二下,当下身子便向后缩了缩,叶青梧摇了摇头,“怎么了?皇子殿下不想要一探究竟吗?”
“你……”于治无言,只能甩着手,厉声道:“要如何解痛?”
“如何解?”叶青梧轻移莲步蹲在他的身旁,呵呵笑了几声,却面色忽然一肃,“无解。”
“你说什么?”
于治声音发颤,只是碰了一下,他的手至今疼痛难耐,若无解……
“你是谁派来的?”
“我啊,”叶青梧又往他面前凑了凑,笑意妖娆,隔着那层面纱便能感觉的到,可惜于治已经被那疼痛吓坏了,单手撑着地迅速往后挪了挪,叶青梧再次跟上,于治再挪。
于是夏至便见到奇怪的一幕,帐篷里于治单手撑地不住的向后挪,叶青梧紧随而后面容娇俏神色悠然,直到叶青梧骤然出手封住了于治的穴道,就见于治单手撑地身子后仰,一条腿还保持着屈膝的姿态。
叶青梧也用单手撑在地上,往他面前凑去,此时于治再也不敢放肆,又疼又怕之间竟让他闭起了双眼。
叶青梧咯咯一笑,声似银铃,惑人心神,她以一种极慢的语速凑在于治耳边淡淡的说:“不是说过了吗?我是来霍乱鲜国天下的,大皇子,你便是第一个我要下手的人。”
于治饶是被点了穴道,也不禁身子一颤,惊愕之下竟冲破了穴道,脱口拒绝,“这不可能!”
“为何?”
“霍乱鲜国,难道就凭你一小小女子吗?”
“对。”
于治大笑,极尽嘲讽,“你当我大鲜国无人吗?凭你一娇弱女子也想霍乱我鲜国天下?”
“……”叶青梧摇摇头,面带可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