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账面竟不足10万两黄金,已山穷水尽到了这个地步么?”大快朵颐一顿美味佳肴,犒劳自己一个月只喝辟谷汤药维持身体正常寻求显得空荡荡的胃,楚良神清气爽来到账房查看自己的身家,看见账面只有九万多两黄金,不禁皱眉。虽这个数字已庞大到一般平民百姓富裕生活几十辈子,可对于占地数百亩养着一百多侍卫武者的府邸来说可谓杯水车薪。要知道楚府每个月供侍卫修炼的开销最少是十万两黄金!换句话说,账上的黄金,都已经不足楚府一个月的运转,更别说另作它图。
“少爷….最近府上的几家店铺生意不太景气,加上府上花销大了些,所以……”账户先生楚德偷眼楚良眉头深皱,英脸肃穆,中年发福的身体颤了颤,有些惶恐解释。
“德叔,你不用紧张,不怪你。”楚良瞥了眼惴惴不安的中年胖子,苦笑,“这是我的问题。”的确,这五年他堪称丧心病狂的搜刮功法和药剂是造成今天困窘局面的罪魁祸首。
“哎,少爷,都是老奴无能。”跟在旁边白发苍苍老管家获悉楚良经脉重塑好消息后喜不自胜的老脸,这时一片黯然,说着就要拜倒请罪。
楚良心下自疚,岂能让赤胆忠心的老管家下跪,连忙搀扶,宽慰道:“忠伯,这些没有你宵衣旰食的操劳,楚府都已经一哄而散,你有功无过,何必自责。”
“哎,终于是老奴无用,不能为少爷分忧。”老管家拜不下去,对视楚良神色仍然羞愧。
“责任在我。”楚良摇头,接而挥手道:“算了,不说这些,为今之计,要设法解决。”事已至此,自责或责人毫无意义,想方设法破解困境方为正道。
“少爷,府中人员略微庞杂,要不削减一些?”账房楚德小心观察楚良的神情,提出一个建议。
“不可,时至今日,府内皆是忠义之士,岂能寒他们的心。”楚良听后否决。
当初楚渊在世时尊贵无匹,楚府热火朝天,侍卫加仆役上千人,现在树倒猢狲散,还能坚守不弃的个个是忠肝义胆,怎么能因为自己的缘故驱逐碧血丹心之士。
“增加资材的办法不外乎开源节流,如果节流实在不行,只能开源了。”第一个建议被否定,楚德想了想,再次小声的提议:“少爷,不如我们做一些汤药倒卖的活计?”
“汤药倒卖?”楚良思索着记忆,道:“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在坊市还有两家草药店吧?”
“少爷明鉴。”楚德一揖,跟着恭声道:“府中东西两市确实各有一家草药店,只是采药的药师人手不足,近来草药多半是学徒采摘,年份、品质、效用都不尽如人意,生意有些冷清。”说到这里,他抬头瞄着楚良,见他不置可否,道:“属下以为,既然采配药剂入不敷出,不如专门派遣药师到偏远些的山城,收购一些小作坊的现成药剂,再运送到京城售卖,换些差资。”
药师不足?这是没落府邸不可避免的结局,楚良心知肚明,没有过多计较,考虑楚德计划可行性,顿了顿,道:“这倒是好办法,就是远水救不了近渴。”
楚德尊声:“这个少爷您不用担心,您这个月封地的食邑俸禄就要收上来了,加上账上的余资,省着点府上倒也勉力能坚持数月,这个时间足够我们倒卖几批药剂缓解压力了。”
“可惜我急用修炼功法,等不了那么久。”楚良长叹。府中紧张他知之甚深,也不想釜底抽薪,但现在最迫在眉睫的是要提升实力。这是武力为尊的世界,有了实力才拥有一切。只要他强大到一定程度,眼下许多难题自动迎刃而解,包括日益衰败的楚府也会重振声威,那时他绝不会发愁。
认真聆听的楚忠迷茫道:“少爷,您服了钰公主求来的仙宗丹药,经脉不是已经修复了吗?怎么还要找寻那些禁法?”
楚良道:“确然恢复了,所以这次我要找的不是禁法,而是正常的修炼功法。”
“您不是有火炎功了吗?”楚忠依然疑惑不解。
“我有别的用处。”楚良模棱两可。五系同修是他的绝密,不可能透露给人,即使他不质疑老管家的忠诚。
“老奴明白。”楚良不欲吐露内情,老管家知他自有打算,也不敢再追问,只道:“少爷不要再练那些有害无益的功法就好。”
“忠伯放心吧。”楚良笑道:“好不容易恢复,我不会作茧自缚的。”
楚忠松了口气,道:“既然少爷胸有成竹,老奴定然尽力而为,不知少爷需要哪一类的功法?”
楚良沉声道:“金系和水系的功法,最好能在地阶中级以上。”
“这不容易呀。”老管家额头凑成一团,“少爷您去岁那本坤土典我们好不容易才抢下来。”
楚良点头道:“我也知晓很难,何况现在我们也没有一百万两黄金。”
老管家捋着长须,试探道:“要不,我们把我们的兵器店和几家酒楼卖了?”
楚良微微摆头:“浩大的侯府,只剩下这点产业,再变卖,大家以后都要喝西北风。”
老管家铿声道:“少爷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