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印家主出了100万黄金。诸位还有没有要加价的?”不管楚良心思如何,有人打破僵局,庄景胜老脸一松,100万黄金底价,比意想中少了些,可也聊胜于无。要知道,他手里还没流拍过东西。这记录他可不想马上破。眼下印乐贤出了价,不管有没有人再加,他的金字招牌算是保住了。
“没办法,只能多花些黄金。”庄景胜一身轻松地落在第一次锤子后,明知底价拿下无望的楚良不再迟疑,他拉了下包间专门的竞拍铜铃,清逸的声音喊出今晚第一个竞拍价:“105万。”
“咦。”楚良突而冒出的价格,会场千余人俱皆惊奇。
在他们心中,这鸡肋功法印乐贤家底丰厚愿意给问鼎商会面子,底价竞拍也就罢了,众人虽觉得不值,但也不算诧异,但印乐贤之后,没料到还有后继。
“这是良侯?”众人纳罕间,远眺出处。倒有些人一下子识得了楚良。
印乐贤显然也是其中之一,他醒悟跟他竞拍的人是楚良后,顿了一下,随即哈哈一笑,隔空招呼:“良侯莫非对这非金系灵体不可修炼的功法也有兴趣?”
倒不是他和楚良关系多好,只是毕竟都是有资格坐在四楼的贵客,地位相仿,抬头不见低头见,基本的相互尊重还是有的。
虽然近些年楚府日渐衰退,可是楚良身上终究还挂着二品侯爵,而且他名誉上还是那位拜入上清仙宗称赵国千年不世出天之骄女赵钰公主的未婚夫,不看僧面看佛面。一般的一流家族家主还没资格轻视楚良。
“的确有些兴趣,恐怕要夺印家主所爱。”楚良展颜一笑。他算拍卖场的常客,与印乐贤谈不上熟识,但平时也是点头之交,礼节回应。
“听说良侯沉疴痊愈,印某还没来得及道一声恭喜呢。”印乐贤微笑道。
楚良暗道,消息传得好快,面色古井不波:“侥幸得脱苦海,多谢家主关怀。”
“哈哈,看来是真的。我就说嘛,良侯少年英杰,虽遭困厄,怎么可能沉寂一世,恭喜,恭喜了。”印乐贤印证猜测,含笑连连道贺。
“家主过奖。”楚良知道印乐贤在说客套话,自己与他交情浅薄,他绝不会关心自己好坏,无非场面话。
“这么观来,良侯的经脉修复了?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法子,传言他五年来可是百无禁忌,不计代价地修炼禁法企图恢复修为,却一直徒劳无功,想不到现在终于成功,但不知他又要拍下这中看不中用的金石心法做什么?他不是火系体质吗?”两人隔空对话透露的讯息,场中众人一字不落,顿时各起心思,或惊讶,或释然,或奇怪,或遗憾……不一而足。
“咳咳,良侯顽疾尽脱,实在可喜可贺,老头子心中也甚是欢喜,不过未免大家伙久候,咱们这程序该走还是走下去。”主持拍卖的庄景胜发现有人跟印乐贤竞拍,价格超过底价,自是绽开欢颜,但楚良的事情倾时间又引发场内众人小声议论,拍卖节奏打乱,干咳了一声,制止分心众人,跟而道:“良侯出价105万,不知还有哪位出价没有?”
“印某不知良侯为何对这金系的功法兴致颇浓,不过过两日就是印某外甥生辰,这功法正打算当做生辰礼,实在不好想让,还望良侯见谅。”老者催促后,印乐贤没有再虚言寒暄,只对着楚良礼貌性歉意一般,随后道:“110万两。”
“印家主太客气。拍卖各凭心意,不论交情。否则就坏了规矩。”楚良也不指望印乐贤俯首称臣,泰然回应,再次喊价:“115万两。”
“哈哈,良侯爽快,那印某得罪,120万两。”印乐贤长笑声中再次加价。
“125万。”场面话说完了,接来下就是比谁资本更雄厚,更需要拍品了。楚良自然不能退步。
“130万。”似乎还在印乐贤心理预期内,他加价很快。
“135万。”楚良紧跟其后。
“140万。”印乐贤不折不饶。
“145万。”楚良不骄不躁。
“150万。”这个价位似乎到了印乐贤心中临界值,他停了一下才出口。
“155万。”楚良不紧不慢。
“160万。”这回印乐贤考虑更久了,几乎是老者拍下第二个锤子的时候才重新抬价。
“165万。”楚良不温不火保持速度。
“良侯出价如此不拘小节,想必是志在必得。”应该是达到底线,楚良出价后印乐贤没有再跟,再次开口说话。
“的确小有用处。”窥破印乐贤试探,楚良闲情逸致。
楚良不动声色,印乐贤瞅不出端倪,叹道:“印某心理价位最高预计170万。现在瞧来,功法是无缘一观了。”
“坏了印家主外甥礼物,楚某抱歉。”楚良波澜不惊,他心思何等机巧,清楚170万绝对不是印乐贤最后底线,他在欲擒故纵。
楚良滴水不漏,印乐贤完全揣摩不出他的极限,无奈:“良侯话说道这份上,印某也非不知好歹之人,再加最后一次也是不自量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