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基本问题,你自己心里清楚。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我冷冷的说着,却没有离开。
谁被平白无故的怀疑,恐怕都不会心情好,但是如果就这样直接走,可能会更加被怀疑是做贼心虚吧。
“沈同学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我们可以作证,您就不要为难她了。”一个男生看着我和那个警察直接的诡异气氛,走上前说道。
他叹了口气,似乎对我们几个都很无奈:“我都说了这是例行公事,你们怎么非要觉得我是在针对谁呢?要是我真的针对一个小姑娘,那还是个男人吗?”
“还有事吗?”我站起来,问道。
陈松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班级里的其他同学应该也很着急,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早点回去告诉他们这个相对来说,不算坏消息的消息吧。
“麻烦几位同学跟我回去做个笔录,顺便签个字。”自从我说了那样的话之后,这个经常对我的态度的确客气了很多。
我没说话,跟着就上了警车,从医院离开。
“如愿,你说,陈松死了吗?”女生挨着我坐着,搂住我的肩膀。
我几次难受的想推开她,但一看到她那紧张害怕又夹杂着担忧的表情,推开她的动作就怎么都做不出来了。
我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想太多,现在不是没见到过尸体吗?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到了警局,我刚以走进去,就看到从里面出来的许北林。
他看到是我,也停下了正在走路的脚步,问了我一句:“你怎么回事?”
“我同学出了点儿意外,我来这里做个笔录……”我看那个警察没有不允许我说出去的意思,就直接说了,然后问他:“你怎么也在这儿?”
想到我们之前在音乐会相谈甚欢,我还觉得音乐会结束以后,我们就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今天在警局里见面,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
“方便过来一下吗?”他的话是对我说的,但目光却看向站在一旁的警察。
那个警察点了点头,许北林就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带进警局的一个空着的房间,让我坐下。
我看着他紧皱的眉头,觉得他或许是有正事的,不然也不会避开其他人,把我单独带到这里了:“怎么了?”
“昨天,齐悦死了。”他看向窗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是我朋友,所以我才会在这里。”
然而,今天在音乐会上,我还看到她的演奏。
我有些没回过神,抓住他就问:“音乐会上,你有没有看到齐悦的演奏?”
他点了点头,目光中多了些深沉与复杂:“但是其他参加音乐会的人都说,最后一个演奏钢琴的不是齐悦,包括现场的录像,显示的也的确是其他人演奏的钢琴曲。”
他这样说,我立刻明白了,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所以你告诉我这些事,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想确认,已经死去的齐悦,是真的在音乐会上出现了。”他正对着我,不由分说的把刚站起来的我重新按在椅子上坐下:“以及,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也可以看到齐悦。”
“什么叫‘也’?”我以为,他能看到齐悦只是个偶然,只是没想到,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现在的一切都证明,齐悦是真的死了,那么音乐会上,我们看到的,可能就是齐悦的鬼魂,能看到鬼的人,并不算多见。
“我小时候,见过一个高人,他说,齐悦会是我此生命运的转折点,我也是那时候认识齐悦的,然而现在,她死了。”
这个说法听起来很扯淡,但既然这世界上,连鬼都可以存在,还有什么是需要科学的解释的呢?
“我能看到是因为我有阴阳眼。”我故作轻松的说着。
他的朋友和我的朋友相继死去,我的心情很沉重,却不得不让自己尽量放宽心。
忽然间,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站起来,呼吸急促的问:“齐悦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死的?”
他有些不明白我的激动,一脸莫名其妙的回答我:“昨天下午,胜利南路的车祸。”
我的心脏因为紧张而激烈的跳动着,齐悦死亡的时间地点和原因,都与最开始听说的陈松的死亡方式相似,这样的巧合,不得不让我怀疑。
“胜利南路发生车祸,为什么没有消息传出来?”胜利南路在商业区,如果有车祸,还是齐悦这样著名的公众人物,绝对不会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何况第二天就是齐悦作为压轴演奏的音乐会。
“那段路最近施工,一直封着,直到今早施工完毕,才在里面发现了齐悦的人和车,法医的检测结果显示,死亡时间是昨天下午,再然后,就是今天下午你朋友在胜利南路的车祸。”
我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你是不是怀疑,齐悦的死,与我朋友的死,或许有着什么联系?”
他毫不避讳的承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