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电脑上搜索着齐悦有什么朋友,最后只显示有一个同为钢琴家的闺蜜,除此之外,她几乎不与任何人来往,而0724,正是齐悦朋友的生日。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齐悦唯一的朋友,是同为钢琴家的王予溪,两人之所以能成为朋友,还是当年王予溪未成名的时候,齐悦拉了她一把,否则,王予溪绝对不可能有现在的地位。
我顺道找了些其他的消息,无意中看到,在不久之后,有一个国际性的钢琴比赛,进入决赛的中国人中,只有齐悦和王予溪。
看到这里,我的心中已经要确定了。
原本我想找陆清明一起去,但一想到他的伤那么严重,应该还没有好,就放弃了这个打算,让那个中年警察帮我约了王予溪。
走到约好的咖啡厅,王予溪已经在咖啡厅里了,她穿着纯黑的毛呢大衣,妆容精致,只是坐在咖啡厅里,就显得尤其瞩目,我几步走到她面前,坐下,说道:“你好。”
“你好。”她见到我,有些诧异,但还是礼貌的问好。
“我知道以我的身份,恐怕没资格见王小姐一面,但事关齐悦,希望王小姐能见谅。”我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的神色,果然看到她微笑着的表情有几分不自然,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
“这里不方便谈,不如去我家,怎么样?”她站起来,仿佛只要我不同意,她就会立刻离开一样。
我没办法,只好点头,上了她的车子,到她家。
到了王予溪的家之后,我心里也有些没谱,但既然都已经来了,没有临时退缩的道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问她:“王小姐,关于齐悦的事,现在能说了吗?”
“你想知道什么?”她好像丝毫没有之前的不自然,神色如常的跟我说话。
我拿出那张写着曲谱的纸,放到王予溪面前:“齐悦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系。”
她看了一眼那张纸,就丢在地上,顺道踩了一脚,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跟我提起这个人。”
我用力挣脱她的力道,冷冷说道:“所以你是承认了,齐悦的死与你有关?”
她轻蔑的看着我,环顾四周,对我说:“难道你没有发现,从走进这里,就没有信号了吗?即使你录音了,只要你人没有离开,又能怎么样呢?”
我拿出手机,上面显示正在录音,而信号格一栏,是真的没有信号。
她话里的意思,我也听得差不多,我明白她是在威胁我,但是连自己的朋友都能痛下杀手的人,我怎么可能会指望她对我手下留情?
“所以你是想连我也杀了?”我直接把话的明白。
王予溪一愣,随后冷笑着说:“用不着我亲自动手,自有人来收拾你,要怪,就怪你得罪的人太多了。”
我还没想出来她说的人是谁,就看到欲出现在她身后几米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看着王予溪,然后把目光移到我身上,神情莫测。
几乎是在欲出现的下一秒,我就捏紧了手里的符。
王予溪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只剩下欲一个人,他缓缓地走向我,腰间环佩因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清浅的木香充斥了整个房间。
“齐悦的死,与你有关,是吗?”
他幽深的眸子中,渐渐地透出无奈,几步靠近我,轻而易举的就拿走了我手里的符,在我面前,把那几张符化为飞灰,语气中隐约有几分得意:“你觉得这些东西对我有用吗?”
一只修长的手出现,那只手握着一柄玉如意,稍一用力,就把欲拦住,警告道:“难道你想见识一下有用的?”
欲抿了抿唇,终究是后退两步,看着宋微:“看好你的女人,如果再出现坏我的好事,就不会像今天一样了。”
欲走了半天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但仍然没敢看宋微。
不用看,我都能想象他的表情,自从宋微到来,我觉得周围的空气都降温了,他果然冷着一张脸,低头问我:“你一个人来的?”
他既然这样问,自然是确定了,我到底没敢回答。
宋微像是早就知道一样,叹了口气,把我搂在怀里:“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我不想让你添麻烦。”当初我之所以一个人来赴约,没有找宋微一起,就是因为怕麻烦他,每次有危险,都是他在保护我,我却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只知道给他找麻烦。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能叫麻烦吗?”他哼了一声,看了一眼客厅里脸色惨白的王予溪,牵着我走出门,边走边说:“以后不要冒险了,有事不找我,还想找谁?”
“我知道了。”我答应下来,但心里想的还是要努力跟陆清明学习阴阳术,不然有什么事,只会成为宋微的累赘。
回到宿舍之后,我就打了个电话给中年警察,说可以确定杀了齐悦的人就是王予溪,至于怎么让王予溪认罪,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现在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