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碰壁,小太监很不适应,他不甘示弱,“公公又没有进去通传,如何知道皇上没空?
“就你?也能使唤咱家?”守门太监翻了个白眼,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小太监不满他的态度,抬脚就要往里面进。
守门太监一声怒喝,“来人,把这个奴才给咱家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小太监瞪圆了眼睛,像是没听懂他的话一般。
他是坤宁宫中的人,居然有人敢打他板子?
有人上来拖着他就往外走,他刚要张口怒骂,就被人那布条塞住了嘴,发不出声音来。
小太监被拖下去打板子,站在门口的公公冷哼一声,转身,对站在沉香门口的太监们说道:“谁都不准放进沉香宫里,天塌下来,也得等着!”
外面剑拔弩张,而沉香宫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芙蓉帐暖,软玉生香。
赵嫔痴缠着皇帝好几天了,皇帝感觉自己像上了瘾一般,跟赵嫔在床上颠鸾倒凤一天有一天,一直都不嫌累。
他本来感觉,最近朝中烦心事多,自己太过疲乏,连后宫都不想进了。
但是到了赵嫔这里,却是生龙活虎,一展男人雄风。皇帝有了一种重新做人的新生感!
他一边动作,一边夸赞道:“香儿,你真是太好了!”
赵嫔烟波流转,声音娇媚,她手脚并用,缠住皇帝,“皇上,是您太厉害了,臣妾都快要不行了呢!”
“是么?”皇帝觉得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赵嫔眼中波光流转,皇帝渐渐沉迷于其中。
一场酣战结束。
皇帝睡去,赵嫔起身,披上衣裳,往香炉里又添了一把香灰,转身看了一眼睡得死沉死沉的皇帝,这才走出屋子。
守在门口的太监跟她回话,说皇后宫中来请皇帝过去。
赵嫔一边听着,一边低声冷笑:“皇后算什么东西,也敢到本宫这里抢人?”
太监连连称“是”。
赵嫔打住他的马屁,问道:“除了皇后,还有谁在找皇上?”
“兵部尚书托人来寻,拒说是淮阳叛军已经达到涿州了。”
“是么?”赵嫔笑得一派得意,“来得倒是挺快。”
说完,赵嫔转身回到屋中。
深夜,沉香宫中,赵嫔突然便披衣而起,悄悄行至沉香宫的后院,那是一处紧闭的院落,赵嫔将它关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近。
此刻,夜深人静,赵嫔推门而入。
里面坐着一名年轻男子,她娇笑着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那名男子挑起赵嫔的下巴,语气揶揄,“本王来得早,你也不得闲不是?”
“怎么?我跟那个蠢皇帝颠鸾倒凤,你吃醋了?”赵嫔娇笑一声,伸手抚上男子胸前,一下一下地画着圈,暗暗勾引。
男子一把抓住赵嫔的手,不让她乱来,他一把拽下披在赵嫔身上的衣服,只是裹了一层,除去之后,女子曼妙身姿展现在眼前。
男子将赵嫔的身体翻过去,狠狠地按在床上。
赵嫔吃痛,忍不住闷哼一声。
“不错,本王吃醋得很。所以,现在你必须把本王伺候好了,本王才能饶了你!”
屋中传来欢愉之声,整个沉香宫却如寂静无人一般,在深夜里,安然入眠。
长夜将尽,男子起来,穿上衣服,沉声道:“去,把他叫起来,该上朝了。你可不是狐媚惑主的狐狸精,不能把皇帝留在沉香宫中不让走。”
赵嫔浑身酸软无力,但是依旧站起身来,为男子系好袍带,“不是你说的,把他留住么?”
她挑了一下眼角,媚态横生。
“不过淮阳军队已经打倒涿州,倒是挺快,我若再留那个皇帝在沉香宫几日,指不定你淮阳的军队就能打倒京师来了?”
外面隐隐亮起天光,男子英俊的脸此刻看得清晰。
这人,正是淮阳王。
淮阳王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能留他几日?这么大的事情,瞒不过。”
赵嫔笑道:“怎么,你不相信我的本事?你现在又能随时出入皇宫了,还不是我替你要来的牌子?”
赵嫔说着,伸手在淮阳王腰间的御赐金牌上摸了摸。
淮阳王把她的手拿开,挑着她的下巴,笑得轻挑:“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如何不信?”
赵嫔笑道:“我还有别的本事,你是知道的,想要让他乖乖听话,也无不可。”
淮阳王穿好衣服,面色渐冷,“没有吩咐,不要轻举妄动。本王也想看看,我这个皇兄,到底有几分本事。”
赵嫔见淮阳王脸色微沉,便没有再敢说什么。
淮阳王打开屋门,就要走的时候,侧脸睨了赵嫔一眼。
“记住,不要找皇后的麻烦。”
说完,头也不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