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野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意识到,秦霜华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在萧成野愣神的时候,秦霜华的眼神逐渐黯淡下去。
她摆摆手,说道:“你放心,我会治好小顺子的。”
秦霜华转身进了卧房,
人生头一次,萧成野有一种心里发酸的感觉。
他站在屋门口,定定地看着秦霜华屋子的门,夜风吹拂,门帘上下翻飞。
萧成野知道,门帘里面是一个娇小的身影,但是他此刻看不到。
他想上前,把门帘给拽下来。
但是他迈不出腿。
拽下来之后,说什么?
秦霜华那个问题,让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一项高冷矜持的端王爷,突然有了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喜欢她么?
这还用说么!
大概女人的这种问题都会把男人问倒,萧成野亦不例外。
他突然心生烦躁,转身出了泰康宫。
从泰康宫出来,萧成野心中那股酸意迅速发酵,形成一股怒意。
他纵身飞起,直接朝皇城一处偏僻的所在飞去。
废宫之中,一个头发花白的太监,手里拿着一根白色的蜡烛,横过来,滴了几滴蜡油在烛台上,然后把蜡烛固定在上面。
微风拂过,烛火随之摇曳。
那名太监赶紧用手捂住,不让风把烛火熄灭。
他将烛台放在桌上,这才转身,看到身后高大的人影,哑着声音说道:“王爷来了。”
人影向前几步,走进烛火的映照当中。
“贺叔。”
那个老年太监,正是贺岱山,他摆了摆手,笑道:“王爷何必这么客气?”
来人正是萧成野。
他上前一步,紧紧盯着贺岱山。
“贺叔,那个人呢?”萧成野声音带着冷意。
贺岱山面带不解之色,“王爷说的是何人?老奴在这里多年,都是独自一人。”
萧成野冷声道:“一个死了多年的人,竟然在出现在宫中,贺叔,我记得当年,是你亲自动的手,现在您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贺岱山轻笑一声,“既然王爷也知道,是老奴亲自动的手,怎么可能还活着?”
“是么?贺叔不要忘了,这人曾经可是刺杀过父皇的人,也是因为他,母妃才失了父皇的心。”
贺岱山点点头,“老奴自是知道的。”
萧成野说道:“母妃当年如何想的,本王不管,但是本王的人,若是有人敢动,本王让他生不如死。”
贺岱山挑眉,轻笑一声:“王爷的人,说的是谁?”
萧成野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去。
快要入秋,夜风也有几分凉意,月光也变得凛然起来,萧成野翻飞的衣袍高高扬起,远远望去,像展翅的雄鹰一般。
贺岱山看着萧成野渐渐远去,他缓缓从面上取下一张面皮。
他对着那张面皮,低声说道:“贺岱山,你不过在端王幼时看他几年,他念旧,对你倒是好。可是你万万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是个南疆人。”
光影斑驳,此时贺岱山的脸上,除了面具之后,赫然就是那个去泰康宫让张顺中毒、吓到秦霜华的那张脸。
……
张顺好得很快,秦霜华没有耽搁,就在张顺好了之后的第二天,坐上了回秦府的马车。
这次不止是带着太后的旨意出宫,甚至也给皇帝报备过了。
皇帝知道秦霜华要回秦家,本来是大发雷霆的。
但是安德海一通好劝,才把皇上安抚了。
安德海说:“皇上,淑太妃回秦府一事,是太后准的,而且秦丞相已经说出去了,现在若是不让淑太妃回去,恐怕会有人说闲话。”
皇帝怒道:“逼朕不成,反而去逼迫一个弱女子?母后这样做,真是太让朕心寒了!”
安德海没敢说,他昨日去看望淑太妃的时候,见淑太妃喜气洋洋的,一点也不想被逼迫的样子啊。
皇帝问道:“淮阳王的隐身之处,还没有找到么?”
安德海赶紧低头,“还未。”
皇帝怒喝:“废物,一群废物!”
安德海赶紧跪下,“端王爷手下的几名副将到了涿州,与淮阳军队呈拉锯态势,战况有所好转,皇上不必太过担忧。”
皇帝以手支着额头,沉声道:“他们一个个的,都狼子野心。朕如何不担忧?”
“端王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听闻西羌使者也在进京的途中,但是行程比预计的要慢得多。”
皇帝沉着脸,说道:“西羌人这是怕,怕朕真的守不住京师,所以才不来。不管他们,找人看着他们,既然进了我大端,不能让他们随便离开。这个时候,若是西羌在趁乱攻打我大端,恐怕真的要乱了。还有,给萧成野送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