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华看着楼其仓的前胸,很明显能看到一片黑色的淤血,凝聚在心口。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她伸出一指,轻轻按在上面,问道:“疼不疼?”
楼其仓摇摇头。
秦霜华又按了几处穴位,问楼其仓疼不疼,楼其仓一一作答。
秦霜华点点头,收回手。
她想了一下,说道:“这不仅黑栗子,症状很像黑栗子的毒,但是还有其他的毒,你身上又两种毒,是前后中上的。”
萧成野忍不住蹙眉。
秦霜华转头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中毒的?”
楼其仓想了一下说道:“从清远县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太舒服,但是当时以为是急怒攻心,生了病而已。但是一路进京,越来越严重,后来竟然开始吐黑血,到现在,已经是不中用了。”
楼其仓说着,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秦霜华奇道:“谁说不中用了?我都没有说,你难道比我懂?”
萧成野赶忙问道:“能解?”
秦霜华撅着嘴巴,“你怎么总是不相信我能解?一问再问。不信我,我不解了,我走了,你们自己想办法。”
萧成野赶紧拉住秦霜华,揉揉她的头发,是常用的安抚的动作。
果然秦霜华被安抚了,她撇撇嘴巴,没有再争着要走,低着头,像个小猫似的,任由萧成野揉弄她。
楼其仓看着这两人,只觉的有趣。
王爷身边没有一个女人,突然多了个女大夫,甚至还是个有脾气的女大夫,王爷也不生气,竟然还哄着她。
他觉得看到王爷的新八卦,压抑了许久的心情,好像比之前好多了。
萧成野的确是习惯性地去揉秦霜华的头,秦霜华也是习惯性地被安抚。
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现在他们都多了一个这样的习惯。
良久,萧成野接着问道:“如何解?”
“除了黑栗子之外,另一种毒,叫做黑葛,比黑栗子要好解,不过用药上可能就比较金贵了。”
“无妨,你且说来。”萧成野面上没有一丝难色,俨然是财大气粗的样子。
秦霜华要了纸笔,准备写一个药方。
但是看到毛笔和墨汁,有些犯愁。
她从自己贴身的小布袋里掏出一根炭条,慢慢写了一张纸。
写完之后,自己看了几眼,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歪着头,看了看萧成野。
萧成野正在侧着头看着她写得东西,忍不住蹙眉。
这字,真心不怎么好看。
歪七扭八,甚至有些字看着,能看出来是什么,但是却不是那个字。
秦霜华讪笑一声,说道:“要不,我念一遍,你来写?”
萧成野从她手里抽走药方,淡淡说了一句:“无妨。”便直接把药方揣到怀里。
既然萧成野觉得这个简体字药方没有什么阅读障碍,那么秦霜华也不再麻烦。
她忍不住问道:“请问,您是有什么仇家么?竟然给你下这么阴狠的毒?要知道,就算解了毒,你的身体,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康健了。”
楼其仓刚想说什么,萧成野沉声说道:“他就是清远县知县,楼其仓。”
秦霜华瞪大了眼睛,她进门的时候,已经猜到,楼其仓住在这里,但是没想到中毒之人会是楼其仓本人。
“是谁给你下的毒?”秦霜华忍不住又一次问道。
楼其仓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萧成野冷哼一声,“皇帝派人去清远县宣旨之后,你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还能有谁?”
萧成野说着,脸上的表情似乎带着寒冰。
秦霜华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你是说……”
萧成野睨了她一眼,似是肯定。
秦霜华摇了摇头,“皇上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萧成野脸色瞬间十分不好看,他冷声说道:“你了解他?”
秦霜华仿佛没有看到萧成野脸上的表情,她自顾说道:“还算了解他吧,我觉得他要是有点儿脑子,就不会干出这种事,毕竟楼妹妹已经去世,楼知县再出事,很可能会有不好的流言。他应该不会这么做。”
萧成野声音更冷,“看来,他在你心里,是个有脑子的。”
秦霜华一脸理所当然,“好歹也是做皇帝的,有点脑子不是很正常?”
萧成野已经在发怒的边缘。
楼其仓咳嗽一声,说道:“来宣圣旨的那位公公,并没有跟我过多接触,现在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圣上所为。”
“或许,是那个还没有抓到的变态犯人,是他下的手。”秦霜华说着,脸上的表情恨恨不已。
萧成野想了一下,郑重其事,对楼其仓说:“本王给你换个地方住。”
楼其仓摇了摇头,“住到哪里?他们都会找到,现在不杀我,我就多活一天,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