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等地寻找,最后来到这里。我与元符宫许大法师相识,想顺路拜访,没想到一来就听说这里正办喜事,然后听到了新娘的名字,唉......
你看,道一他真的在千方百计找你。他和箐儿姑娘真的只是朋友。你和他纵有千般误会,也不可一时冲动,以致抱憾终身。”
经过婚礼上那一幕,马兮彤浑身像散了架一般,心里却比刚才清醒了许多。听了张子铨的话,她心中一愣,浮现出梁栋来向她报信的情形。
“张大哥,你说道一和箐儿只是朋友,我怎么听说他们已经成了亲,而且住在一起?”
张子铨眉头一抬。“听谁说的?”
“是梁道士的哥哥,在建康教书的那个。”马兮彤道,“他说道一和箐儿就住在他家,而且是一间房。道一也说和箐儿是夫妻。”
”真的?“张子铨猛吸了口气,”道一和箐儿在建康?“
马兮彤点点头,接着向张子铨讲了司空山寨被攻破后,她和杨四十到建康找史弼报仇的经过。张子铨听了脸上惊讶。
“梁栋救了你和杨四十,道一和箐儿如今住在梁家?这个......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哥,你说不定给他们骗了。“马兮彤抿嘴道。
张子铨目瞪口呆。”那......他们既然在建康。兮彤,你马上和我去那里与他们对质......“
“我不去,不去。”马兮彤使劲摇头,她想想见到道一和箐儿,见到两人在一起的情形就觉得可怕。
张子铨劝她去,她坚决不肯。张子铨无奈,又问她有何打算。
“我,我也不知道。”马兮彤摇头道,“总得让四十先消消气......啊,他人呢?”
马兮彤这才想起,杨四十早就人影不见。于是,她和张子铨也离开了礼堂。她以为杨四十会去外院的新房,便先到了那里。可是新房里没人。
再一打听,谁也不知道杨四十在何处。她有点心慌,立即带着张大哥下山,来到镇上她与杨四十的住处,那里也空无一人。
马兮彤更加慌了。此时天色已黑,两人只好回到元符宫找梁柱打听。梁柱得知情况,认为杨四十是一气之下走了。马兮彤急得跺脚,眼泪又要下来。
“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他一个人走。”
张子铨安慰说,杨四十或许只是气昏了头,寻个地方躲起来,明天就会回来。于是,马兮彤只好担心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天亮,杨四十没有出现。马兮彤和张子铨又去山下寻找,可是一无所获。马兮彤更加担心。
“张大哥,你说四十他会不会......想不开?”
张子铨沉默不语,过了片刻,他说要去求助许大法师,然后一个人走了。马兮彤自顾自寻找,一天下来还是毫无结果。
张子铨说,许大法师答应帮忙,已出动元符宫道士去周围打听。两人自己也接着寻找,可是三天过后,仍没有任何好消息。幸好,也没有任何坏消息。
马兮彤开始认定,杨四十是不打算回来了,于是连声哀叹,说对不起杨四十。张子铨劝她想开点。
“杨少庄主愿意离开也是好事。他刚成年,以后会明白的。”
马兮彤还是觉得伤心,对张子铨说了她在杨家庄的事。张子铨得知杨四十的身世,也十分惊讶。马兮彤最后说:“四十他会不会想回仰天山?”
张子铨眉头一扬。“怎么,你想去找他?那还不如和我去建康找道一。”
马兮彤又连连摇头。“不去不去,我才不见他。我,我谁都不见,呜呜......”
马兮彤忽然抽泣起来。张子铨也不知所措。这时,梁柱过来告诉说,三天前的晚上,有人看见一少年身穿喜服,下山后朝南方向走了。
张子铨听了十分高兴。送走梁柱后,他立即对马兮彤说:“我们去南方寻找。“
马兮彤见张子铨喜形于色的样子,感到十分奇怪。
”大哥,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去找道一么?怎么又想去找四十了?他已经走了三四天了,我们得追到哪里?“
张子铨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越远越好啊,只要是东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