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你根本就是一个胆小而又自大的人。我父亲虽然死了,但你就是怕他。你根本不配与我父亲比较,你没有那样的资格。”武战的蔑视谁都能看得出来,可就是这样的蔑视之言,路程还是没有发作。
“我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能忍得住?这是我父亲不如你的地方,不如你有耐性。你该不是也怕我吧?”这是一句刻骨的蔑视,任谁都再也无法容忍了。路程脸色变换,可还是忍住了。
“你根本不会怕我。坐拥十万余众,怎么会怕我这一万多人?你是在等,等皇宫那边结束战斗。你要在全天下人的面前,坐实我武家的叛国罪名。你这是害怕武家的表现,你害怕给我武家留下一点点的机会,所以你要所有人知道你路程是最优秀的,我武家是负罪之家。彻头彻尾的小人,无胆之人,只能在暗处害人,见不得光!”
路程再也忍不了了。笑话自己怕一个死人,尤其是武战猜对了他的心思。他的确在等,等皇宫那边成功。而等的目的也如武战所说,他不想给武家一点的机会,他也怕自己的人留不住武战,武战要是跑了永远是他的心腹大患。
路程手中的战刀,直指地面。“全军听令,都给我杀了,一个不留。”他现在都是在咆哮了,心中的怒气膨胀,不杀了这里所有的人,他气难消。
而就在这时,皇城各处,突然爆发了巨响。这时有人在战斗,寻凡和武战,以及路程都知道是谁在战斗。
“看到了吧。我武家虽然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但支持我武家的人大有人在。而和这些我根本不认识的人战斗的,你敢说不是你暗中安排的吗?所以说,你就是害怕,怕我父亲,怕我武家。”大家都知道在帝国各处对峙的人,终于展开了战斗。
路程脸色阴沉的看这个出爆发的战斗,这是他担心的一点。他知道武家在人们心中的地位,而有多少散修参与,他根本无从知晓。
那些普通人躲了起来,不是他们不想参与,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参与,和这些修炼者相比,他们只能被杀。还会给武战复仇带来负担,照顾他们就要分散实力。而不顾他们又不是武家人的宗旨,还不如躲起来,这样更利于武战行事。
“杀。”路程再也等不了了,要是散修过多,突破了他设置的封锁线,和武战合兵一处。那就不好办了。
“哈哈哈。”武战仰天大笑。“路程你真以为就凭这些人就能杀的了我吗?”
“梭形战队。”武战大喊一声,武家院中的那些弓箭手,同时飞天而起。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梭子,所有的箭矢都一致对外,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刺猬一样,箭矢上上说着寒光。这是开展以来这些人头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参战,他们也就是在地上用弓箭攻击。
“寻凡开路,其他人四周护卫。我断后,杀奔皇宫。”
所有人各就各位,寻凡站在队伍的前方。身上的气势完全显露出来,毫无保留。黑刀上吞吐着煞气,裂天的死是他的心境坚实冰冷了许多,而对武家他有着和多众人一样的尊崇,对暗害武家的人,充满了仇视。
武战是要和皇宫兵合一处,共同对敌。路程怎么能想不明白武战的企图,战刀一挥,手下十万余众把武战的梭形战队围得严严实实。
这些人可比前两次的人强大太多了,前两次他只是用那些人来延迟武战的时间,根本就不指望那些人能够怎么样。而这次不同,他带来的都是自己的精锐部队,是要把武战等人击杀在这里的,不能让他们和皇宫的驻防军队汇合。
皇宫要地有着怎样的防御,他是知道的。虽然两处军队都不是很多,但要是成功汇合,破城击杀的难度就要大大增高。
“杀。”开路的寻凡大吼一声,“火焰天绝刀”最大功力的斩出。百丈长的火焰巨刀,带着漫天的炽热火焰,斩向前面阻路的大军。
现在寻凡的战力何等恐怖,就是千寻羽一样的修炼者都要全身心应对,而这些人虽然实力不俗,但怎么和千寻羽相比,在他们全力抵抗之下。各种功法像是玻璃一样不堪一击,黑刀过处,既有上百人殒命。
而且寻凡毫不留手,黑刀横砍竖劈,刀刀致命。前面的人顿时乱作一团。这个其貌不扬的人,怎么这么厉害。
四周的人也发动了攻击,他们中有不少都是强大的人,身经百战。又有着和寻凡一样的情怀,在武战和路程交谈中,他们心中的怒气膨胀到了极点。
而且他们都深深敬重武战的为人,在自己家仇未报之时,率众与兽类大战,与千寻羽大战。那是还没有确定自己的仇人是谁,路家极有可能是他的仇人的时候。他参战只能有一个目的,就是不想百姓生灵涂炭。
这样的人谁能不敬重,在自己能够为武家做些什么的情况下,每个人都不惜身死,战力更是得到了飙升。
而那些被环绕在中间的军士,一阵阵箭雨从人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