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峰之高有积雪,蓬莱之远长遗寒。
千鸦峰,高千尺,极寒之地。这里生存的全是一种鸟类,世人取名为血鸦,通体雪白,体型与乌鸦有几分相似,却有着一双猩红的瞳孔,但这不是它们名字的由来。
它们所到之处血染江山,每过之处屠杀的血液把白色的羽毛染成血色,故取名血鸦。
夜深,风云遮挡月光,大雪纷飞,千鸦峰深处散发出盈盈白光,并散发出阵阵药香,而白光包裹着一个婴儿,婴儿身上带着一枚玉佩,光芒从玉佩发出,而那药香想必就是婴儿散发出来的。
“噗通,噗通。”一只通体雪白的血鸦被药香吸引,盘踞在婴儿上空,血红的瞳孔一缩一张。害怕、渴望交织在一起,最后不甘的向天空嘶鸣。
“嘎,嘎嘎......”声音在寂静的千鸦峰传出极远。
“噗通,噗通噗通......”远处传来阵阵展翅声,一只只血鸦腾空而起,遮天蔽日,形成一片雪白的壁垒,壁垒上猩红的眼睛却告诉世人,它们并不是善类。
血鸦们纷纷盘旋在婴儿上空,半个时辰过后,突然响起阵阵音爆生声,天空上出现了一轮血月,一只比血鸦大百倍有余的血鸦浮现上空,那血月原来是它的眼睛,这头血鸦仰天嘶鸣一声,全体血鸦落地也嘶鸣一声,这是在回应。
无疑,这是它们的王!
而这么大的动静却没对光幕中的婴儿带来一丝影响,依旧睡得香甜。
血鸦王展翅扇出一道劲风,浑身冒起灼灼黑炎,黑炎随风附在光幕之上,血鸦王再次嘶鸣,周围的血鸦浑身也冒起了火光,橙色,凡火之色。与血鸦王的黑炎呈现鲜明的对比。
血鸦们齐齐振翅,橙色的火焰也向光幕附去,黑炎一遇火焰便发生了爆炸,璀璨的火光在这黑夜犹如一尊小太阳。
许久,光幕终于不堪重负,一点一点暗淡,一寸一寸碎裂。
此时,天外一道剑光划破云层,只见一男子踏剑而行,白衣被风吹得嚯嚯作响。月光洒下盈盈光辉,显得男子越发神圣,男子嘴念着生涩的语言,脚下的剑悬浮在身后,一柄、两柄、三柄、剑愈来愈多。
血鸦王岂会坐以待毙,嘶鸣不止,身上的黑炎越发幽邃,身体一寸一寸拔高,最后足足有百丈之高,每一次的煽动翅膀都是一场灾难。
白衣男子瞳孔一缩:“法相天地!”手上又捏了几个法诀,身后的万剑朝着血鸦飞去,而剑的本体不断变大。出手便是杀招。
血鸦不断的向光幕中的婴儿发起冲击,而血鸦王顶着剑锋向白衣男子发冲击,灼灼黑炎形成一道道铁链欲擒住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闪到血鸦王身上,血鸦王身上的黑炎如同附骨之虫一般黏在白衣男子身上,“啊!啊啊!”白衣男子忍不住发出惨叫。但手中的法诀却不停,巨剑散发出毁天灭地的气势劈向血鸦王。
血鸦王不断挣扎,但却不能动弹分毫,它身上亮起蓝光,形成一道诡异的图案,这是阵法!
原来白衣男子并不是因为不知道血鸦王身上黑炎不好惹,跳上血鸦王的背部的,而是刻下阵法。
阵法吸收着天上的星辉,转换成巨大的能量锁住血鸦王身体的每一寸。
巨剑已经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而来,血鸦王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噗嗤!血鸦王被巨剑洞穿,嘶鸣不止,凄惨的声音传遍整个千鸦峰,黑色的血液在空中喷发,落在大地上,大地上却燃起黑色火焰。
可以止小儿夜啼的血鸦王血溅大地。
巨剑气势不减,宛如要刺穿天地,把千鸦峰削成两断,伴随毁灭的还有一大片血鸦。
血鸦王坠落在而下,身上的黑炎却慢慢朝内部缩起,形成一颗血红色的巨蛋。血鸦们也放弃了对婴儿的进攻,朝着血鸦王围绕,眉心渗出一丝丝血涌入巨蛋,而血鸦尸体中的精血也朝巨蛋涌去。
白衣男子暗道:“不好!”
白皙修长的手凭空拿出一张符咒,上面布满银色纹路,按在光幕之上,光幕渐渐消融,但巨蛋的气息也越来越强大。
白衣男子又拿出一张宛如星空的符咒,古朴无比,看起来有着悠远的历史,他划出几道鲜血,在符咒上画了一个奇怪纹路。顿时星空古符咒光芒大盛,符咒前碎裂了阵阵虚空,白衣男子抱起婴儿就往虚空中闯去。
也就白衣男子虚空的一瞬间,巨蛋开始破裂,散发出的气息引得空气都开始模糊,血鸦王已经复活,看着自己惨死的子民,又想到被抢走的东西,发出一声声嘶鸣。
远处森林,一个身骑碧眼大蛇的青发男子停了下来,大蛇身高五十丈有余,爬走过之处寸草不生,万物枯萎,青发男子相比巨蛇起来就渺小多了。
“药师,你来晚了。”青发男子道。“上好的毒药啊。”
“你不也是?臭!虫!”一位白发老者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背上背着个大葫芦,老者把身后的葫芦取下,轻轻抚摸。“真是一份极品药材!”
两人交谈的时候,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