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冗长的奥芙丽格走廊的另一端,步兵部队缓慢的前进着,为首的人与芙兰卡身着相同的装束,肩膀上站着一只雄鹰,不慌不忙的走着。
“喂,鲁迪,你也太慢了!对面都已经攻下奥芙丽格了。”
芙兰卡突然落在守护之剑的面前,略带娇嗔的语气说道。
“不要着急,对方的部队最多也不过千人,按照杜鲁门格现在的形势是不会拿出五千人以上的部队的,顶多也只是个小领主罢了。”
部队随着守护之剑的驻足而停止前行。
“别忘了王权那个家伙为什么要让我们组队,你这次打前哨站有什么收获吗?”
从后边的部队走出来五个人,其中四个抬着一个轿子,剩下来的那个人手中拿着些瓶瓶罐罐。
芙兰卡很自然的坐了上去,甚至连斗篷都拿去了,露出了里边的着装——穿着黑色的小背心和热裤,一条从脖子一直延伸到腰部的藏青围巾,一把花剑别在了腰间,身上的护甲就只有右肩的肩甲和右手的护手。
“我和伊扎克他们接触过了,他们一行人倒也没特别强的家伙,只有两个家伙需要特别注意,一个是女仆,一个是我还没交手的约翰。”
“怎么说?”
芙兰卡靠在轿子上,一边喝着水一边不紧不慢的说。
“女仆那个家伙好像获得了一些劳伦斯的力量,和风的感觉不一样,应该是通过空间元素进行超高速移动,一对一的情况很难占据优势。”
“那,奥格斯的家主又是如何?”
“那个家伙啊,我观察了一会儿,他好像也是有点魔法力量的家伙,虽然力量的来源和劳伦斯那样的恶魔不一样,不过似乎也不是什么正常的渠道。如果我没看走眼,那个应该是黑魔法。”
鲁迪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始说话:“大概是至高神的遗产吧,这可就麻烦了,有那股力量的话称霸大陆也不是什么难事。”
“话虽这么说,但是如果伊扎克落到我们手上,他的游戏也差不多结束了。”
“这倒也是。全员,就地准备帐篷!”
人开始准备安营扎寨了,立刻就忙了起来。
“看来是需要其他七剑的帮助了啊,德雷克的前天才军师。”
“太过麻烦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们办吧,我可不想损失一些的东西。”
鲁迪扭头,眼光最后落在了芙兰卡身上。
“你就对我那么……没有信心吗……”
看到了月光映照下消瘦的脸庞,以及那双一蓝一紫忧伤极了的眸子,芙兰卡欲言又止。
“我只是不想冒这个险。”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除了盯着他们的行动,我不会再出手了。”
鲁迪点了点头,拿上旁人递上的纸笔,的写下一些暗,放在了鹰脚上的小袋子里。
“去找守护吧,格里福斯。”
原本四处观望雄鹰听到了守护这喃喃低语,立刻扑腾两下翅膀就起飞了,在空中盘旋两圈之后,径直飞向了德雷克的王都。
“稍微休息一会儿吧,他们不会那么着急的。”
“我知道啦,我休息一会儿再去监视他们。”
鲁迪走到了芙兰卡的身边,放下了一个小小的沙漏,芙兰卡似乎已经习惯了,就这样微微闭上了眼,而鲁迪就直接靠着墙坐下了。
虽然对于鲁迪来说,连续赶了几天的路身体已经吃不消了,但是他也有他的坚持,他还有不想失去的东西。
而另一边弗莱迪正一个人坐在山顶上的石头上,无聊的看着城内忙碌的士兵。
突然一件大衣披在了他的身上,他本能的拔出了小腿上的匕首起身按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别激动,我不是你兄长。”
弗莱迪这才发现是艾琳,嘁了一声,收起了匕首坐了回去。
“虽然不知道你和你的兄长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作为一个医生请务必让我完成治疗的最后一步。”
“你随意。”
弗莱迪似乎并没有太排斥艾琳,但也没有显得多热情。
艾琳走到弗莱迪的面前蹲下,检查了一下胸口的伤口,说是伤口由于艾琳及时的处理现在只剩下一个细小的伤痕了。
“看来还挺顺利的,难怪你这么活蹦乱跳的。”
“这副身体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杀了我的兄长,很感谢你治好我……”
“我不是很喜欢听你们这些家族内部争斗的事情,因为我不是一个心理医生,即使听了你的故事也很难给你什么帮助,既然确认了伤口已经没有问题我就先回去了。”
艾琳摇了摇头,起身欲走。
“你是一个医生对吧,什么病都能治好吗?”
“应该这么说,正是因为学习了一些光属性的魔法发现了魔法只能治伤不能治病,我才会选择当一名医生,毕竟我再也不想看着一些对我来说很的人在我面前无助的病死了,不敢保证是的病,但是对于大多数的病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