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尖叫着,我是刚刚学出来驾照,可是有驾驶证的人不代表就真的会驾驶,他不怕我这个马路杀手吗?
“对,你!”他什么也没说,就上车了。
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发动引擎,踩离合,挂挡,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可能是新手吧,我小心地看着路况,大气都不赶喘一口,终于去了他的别墅区,爬山那段我还是挺害怕的。
“我怕!”我气势微弱地说了一句。
“别怕,你尽管踩油门,握好方向盘!我来挂挡。”
说着,他的手就伸到了档位的位置,正好我的手就握着档。
他的手放上去以后,我的手触电般地就抽离了,似乎还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感觉。
我感觉到傅南衡的手,放在那里良久都没有动,然后,他把档位挂到了爬坡档。
车里的气氛陡然有些降低。
他什么也没说。
我默默地把车开进了车库。
他下车,我想要回家的,可是他似是低吼了一句,“不许走!”
命令吗?
是对下属的命令,还是对什么人的?
我也感觉到我那天晚上心里其实是憋了一股气的,我当时还不明白那股气是为什么,第二天早晨,我才想明白,是因为一个叫“莫语妮”的女子。
苏阿姨好像不在,傅南衡开灯,上楼,洗澡换衣服,我一直像一个傻子一样地站着。
他已经锁了家里的门,拿着钥匙,我走不了。
我就一直站在门口的位置,忐忑不安。
他洗完澡出来,一下子就把我抱了起来,说道,“不是说我需要强肾壮阳吗?那就试试看吧!”
我听得出来,他是有怒气的,可是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我在害怕,在紧张。
他一路走,一路关了所有的灯,把我抱进了房间。
上了床以后,我问了一句,“它呢?”
“谁呀?”
我的手指了指外面,“那个谁,欢欢。”
我也知道,对主人来说,叫狗的名字更加亲切一些,所以,我排除万难,说出了“欢欢”这两个字。
傅南衡此时侧躺在床上,手撑着头,微醺的样子,的确是很醉人的。
他轻笑,“欢欢?不是正在床上陪我睡觉吗?”
“我说的是狗!”我坐在床上。
这毕竟是第一次,我在他家里,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自然是各种不适应。
“哦,此欢欢非彼欢欢!它在后院。”傅南衡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装出来的么?“欢欢”这个名字他重复了两次,不就是想调侃我么?对这样的时刻,我其实早就不陌生了,不是吗?
他照样啃吻我,要我的时候几乎要贯穿了我,可是我今天晚上始终都觉得很委屈。
“不开心?”黑暗中,他问了一句。
“没有!”我这才发现,我嗓子哑了,因为我想哭。
完事后,可能酒劲儿上涌,他就睡去了。
我久久地都睡不着。
前几次的时候,我做完了以后,都吃避孕药的,包括在广州的那一次,我们下午就回来了,我赶紧吃了两粒毓婷。
我很怕再怀孕,我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了,可是他不知道。
我不想在未婚的时候成为两个孩子的妈妈,太累了,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想当家庭妇女,而且,只有一个孩子,我已经心力交瘁,如果再有一个,对我来说,简直比天塌下来还要黑暗啊!
他已经睡着了,我越想越心焦,我想出去买两粒毓婷。
刚才他洗完澡,就把钥匙放在客厅的一边了,看起来是怕我趁他洗澡的时候溜走,还有,刚才我开的那辆车的车钥匙,也一起。
他鼾声渐浓,我悄悄地开车出了门,刚才来的时候,看见山脚下有一家24小时药店,我去买了,然后又悄悄地开车回来,这是他的车,我总得送回来的,锁了门,倒水,吃药,然后,上床睡觉,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看出来的。
我所做的这一切堪称完美,不会有人识破。
因为第二天不是周末,我要早起上班。
不过起床的时候,他已经不在旁边。
我的衣服还是和上次在广州一样,整整齐齐地摆在床头。
我穿好衣服,去了楼下。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客厅的玻璃门前。
从背后看,他的背影真的是极富魅力而夺人眼球的,宽阔的肩膀,挺拔的后背,一双大长腿。
“不——不去上班吗?”我问了一句。
“这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么?”他缓缓地回头,吐出来这句话。
目光里是如水的冷静和凝沉,和昨晚的他判若两人。
我有时候会怀疑,究竟哪个才是真的他!
“我——”我心里又惊又怕,还在思虑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