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臊么?”他开始吻我,轻吻我的脸,我痒痒的,“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不
害臊。”
“当然!”我说了一句,伸手关上了旁边的灯,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他搂着我,很快进入了梦乡,本来他半夜想着把步宁抱回来的,可是睡得太
晚,白天游泳又很累了,所以,很早就睡着了,他的胳膊放在我的头下面,刚要进
入梦乡的时候,梦见自己在海浪上漂啊漂的感觉,非常奇妙。
第二天醒来,步远趴在我们的床前,定的是大床房的套间,所以,看到傅步远
出现在我们的床前,我还是挺吃惊的。
傅南衡就在我的身后,他好像还没醒,我们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抱着我。
“爸爸妈妈,你们在变魔术吗?”傅步远托着下巴看着我们,“爸爸不是在我们
的床上睡得么,怎么又跑到你的床上来了?爸爸晚上睡觉都抱着我的,怎么又抱着
你了?”
这一系列的问题,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啊,爸爸变魔术,白天太累了,抱着你妈游了一天的泳,想好好休息一
下,抱着你睡,你肯定晚上又蹬爸爸,踢到爸爸了,爸爸想睡个好觉,不想跟你和
你哥哥在一起睡了,就抱着你妈睡了!”傅南衡的声音,是刚刚醒来的那种声音,
非常低沉沙哑,有魅力。
傅步远在思考着傅南衡的话,“那妈妈能让你睡个好觉吗?”
“嗯,很累,所以睡得很好!你妈妈晚上也不踢我!”傅南衡一语双关,用小孩
子听不懂的话说着“累”!
我从被子里扭了他一下,让他注意分寸,果然,他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步
远快去把你姐姐叫起来!”
可是步远听不懂傅南衡的调虎离山之计啊,还照例忽闪着大眼睛说话,“为什
么让我叫姐姐呢,为什么不去叫哥哥?”
“去把他们俩叫起来!”我还扭着傅南衡的胳膊,他照例咬牙切齿,我扭的挺狠
的。
傅步远慢半拍地“嗯”了一声,然后颠颠地去叫另外两个孩子了。
可能傅步远比较淘吧,所以,起的也比别人早,其他两个孩子都没有起来很正
常。
他刚刚跑开,傅南衡就翻过了我的身子,“又欠调教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在孩子们面前说这种话,太不像话了啊!”
我双手挡在胸前,万一他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我也好应对。
“他又听不懂,怕什么?”
“可是他终究有一天会懂的啊!”
“懂的时候,今天的事情他早就忘了,而且,让他知道他的爸爸妈妈很恩爱,
难道不好吗?”他起身,准备穿衣服。
“关键这不是恩爱啊,是做——”我话还没说完,我的意思很明白了,恩爱是一种
状态,可这明明不是状态,是动作啊。
“做什么?”他转过头来,问我。
“做什么,你懂得!”我也坐起身来,准备穿衣服。
他笑了笑,捏了捏我的脸蛋。
孩子们起床了,在夏威夷待了好几天,因为陈深邀请我们去他在华盛顿的家,
所以,我们去了。
毕竟孩子的暑假很短,我们想趁这段时间好好和他们玩一下,而且,他们家还
有一个“汉霆小哥哥”,孩子们和他应该玩得很好,陈深和傅南衡或许将来会有事业
上的联系,所以,我们一家人从夏威夷直接去了华盛顿。
没想到陈深家里是这般豪华,三层的别墅,在美国得混成什么样,才能成这样
啊?虽然家里很豪华,可是他家里的阿姨并不多,一是嫌乱,二是不安全,三是人
多了汉霆不喜欢。
在陈深的家里,我们也见到了陈汉霆。
他始终是一副小绅士的样子,他有一个单独的玩具房子,里面的玩具都摆放得
特别整齐,仿佛强迫症一般。
“你们去玩吧,这些玩具我已经好些年不玩了!”陈汉霆对着孩子们说了一句。
步远是一个小孩子气息特别浓的小孩,对这些特别喜欢,就一个人坐在木地板
上玩,步云显然对这些也不怎么感兴趣,就是在挑拣着他这个年龄的孩子需要的玩
具。
显然都是男孩子的玩具,步宁不喜欢,微皱着眉头。
陈汉霆看出来傅步宁的情绪,“都不喜欢么?”
步宁点点头,“也没有女孩子的玩具!”
陈汉霆竟然难得地露出了笑容,说了句,“那跟我来。”
接着,拉着步宁的手就走了出去。
我对这两个孩子挺感兴趣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