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贼骑兵!”
僧王爷率先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喊叫,然后僧王爷又愤怒咆哮道:“吴贼骑兵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事前没有任何消息?”
咆哮无用,武器装备和实战经验本来就不如吴军骑兵,又激战了几个小时人困马乏,僧王爷麾下的察哈尔骑兵除了逃命之外没有任何的选择,吴军骑兵则紧追不舍。迫于无奈,僧王爷只好是带着察哈尔骑兵一路狂冲向邻近的抚宁城,准备逃进城里暂时休息,养足马力再想办法逃往山海关。
枪声不断响起,一家一户只能一个儿子结婚生育的察哈尔骑兵不断中枪落马,僧王爷心在滴血,可是又毫无办法,只能是不断的拍马向前,以最快速度冲向抚宁小城。然而胯下战马疲惫,察哈尔骑兵想快也快不起来,体力相对占优的吴军骑兵则一边追击,拼命射杀掉队的察哈尔骑兵,一边分兵向前迂回包抄,拦截僧王爷的败兵,还成功的渐渐追上了僧王军的前队。
抚宁小城已经遥遥在望,可惜城外街道里的百姓早就已经逃得干干净净,城门也在大白天里紧紧关闭,即便已经有跑得快的僧王军骑兵冲到城下求援,城里的守军也不敢打开城门迎接僧王爷的败兵入城,更别说是派出军队稍做接应,稍微替僧王爷分担一下压力。僧王爷破口大骂,可是又毫无办法,只能是带着败兵绕城而走,冀图奇迹出现,能够从其他城门进城。
很可惜,在强渡抚宁河时,僧王爷胯下的战马也不知道是受了伤,还是不慎失了蹄,竟然在河中直接摔倒,不会水性的僧王爷惨叫着摔落战马,还没等身边亲兵把他救起,就已经被河水直接灌晕了过去……
“呕,哇!”
呕吐着腹中黄水悠悠醒来后,趴在大石头上的僧王爷足足吐了十来分钟才慢慢回过神来,可是让僧王爷绝望的是,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全都是戴着白色斗笠的吴军士兵,还个个不怀好意的看着僧王爷狞笑,就好象一群包围着**少美女的色狼。
“僧格林泌,僧王爷,终于见面了。”一个吴军将领开口,微笑着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丁汝昌,镇南王麾下的总兵,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吧?”
“狗长毛!”僧王爷的确听说过丁汝昌的名字,先是艰难骂了一句丁汝昌过往的身份,又呻吟着说道:“杀了我,本王宁死也不当俘虏。”
“抱歉,象你这么重要的俘虏,我还真舍不得杀。”丁汝昌微笑说道:“尤其是我还听说,僧王爷你和我们镇南王爷过去有不少的仇怨,今天把你抓到了,我如果不把你献给镇南王发落,岂不是太对不起镇南王对我的再造之恩了?”
“狗贼,杀了我!”僧王爷再次主动请死,骂道:“老子宁死都不当吴超越的俘虏,给我一个痛快!”
丁汝昌还是奸笑着摇头,喝令部下将僧王爷捆好后,丁汝昌又十分好奇的问道:“僧王爷,你到底有多少仇人?怎么连你们乱党军队里,都有人那么恨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僧王爷疑惑反问道。
“我听江抚台说,前几天你们那边有人悄悄用箭书告密,向我们江抚台介绍了你的身份和你军队的情况,建议江抚台先打抚宁干掉你,给我们镇南王报仇出气。”丁汝昌如实说道:“当时江抚台还怀疑这是个圈套,没敢上当,错过了把你困死在迁安城里的机会。等发现箭书说的情况都是真的,我们江抚台还后悔得骂了娘。”
“真的?你是不是在骗我?”僧王爷大惊问道。
“我有必要骗你吗?”丁汝昌笑笑,说道:“仔细想一想吧,你们那一边,到底是谁这么恨你?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可以顺手替你报仇。毕竟托你的福,这次我的封赏是肯定少不了啦,而且我也不喜欢那种出卖战友的卑鄙小人,可以帮你出口恶气。”
艰难抬着头,呆呆看着笑得无比**的丁汝昌,僧王爷突然一阵接一阵天旋地转,心道:“是本王在永平府和山海关有仇人?还是说,她们……?这怎么可能?”
顺便说一句,得知僧王爷居然被吴军将士生擒活捉后,虽然有些意外,可满清朝廷还是在第一时间派出使者与吴军联络,表示用千金高价赎回身份高贵的僧王爷,同时也在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向蒙古草原公布,让蒙古各部王公知道这次战败被擒虽然是僧王爷冒险轻进咎由自取,但两宫皇太后和满清朝廷还是没有任何怪罪僧王爷的意思,仍然还在努力营救不幸被俘的僧王爷!也以此号召各部王公继续团结在满清朝廷的光辉大旗之下,上报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