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是枯燥的,请的讲师水平又太次,一上午东拉西扯,强装逼,听得我是牢骚满腹。说得不好听点,这讲师的水平,还不如有实际经验的我,真的很操.0蛋!但既然坐进来,也不好提前走人。只得呆呆坐着,装聋作哑的听着。有一下,同样无聊的舒晚姗,在记事本上写了几笔,然后递给了我。我一看这张纸条,上面有行字,舒晚姗写道,望哥,听说你前一段时间揍了许勇一顿,是不是?
她在跟我交谈呢!但我真的没有兴趣回她的话,我并不是讨厌美女,而是讨厌一个女人,跟已婚男人纠,缠不休。我掏出签字笔,在她的字条后附了句“无可奉告”,递给她之后,我低头鼓掏自己的手机,通过眼角的余光,我见她的脸红了,胸、部一鼓一鼓的,似乎很生我的气。.
下午时分,从会议室出来,我磨磨蹭蹭着,待萧梦岩走了后,我才下楼。正在楼梯口,从洗手间出来的舒晚姗一边擦着手,一边从后面匆匆赶来,她说,蒋总,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呢?我停住,冷笑,我说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今天才知道?舒晚姗白了我一眼,说蒋总,我有些话想对你讲,但又不知道能不能讲?我往边上站了站,让其他的人先行,然后说,你讲吧,什么话,都能讲!我无所谓的。
舒晚姗见散会时的同事如流水般往下涌,而且不时还有熟悉的同事与她打招呼,她犹豫一下,张张嘴,又没有说什么,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说这么多人,怎么说话?我见自己和她站在通道里,像两个门神一样,也确实碍着同事们下行的样子,便说,要不,咱们到名岛咖啡去,我在那边等你。.她点点头。我自个先去停车场,开车到离公司不远的名岛咖啡厅。
深圳的咖啡厅很适合谈事情,环境幽雅,相对有独立的空间,作一些简单的商务沟通,或者朋友之间小叙,或许谈生意谈人生什么的,都是很不错的场合,而且消费也不是特别高。我开车到名岛咖啡厅后,进洗手间洗了把脸,也就三五分钟吧,舒晚姗过来了。我朝她示意一下,不约而同选择一处靠近角落的地方坐下。
她要了杯摩卡咖啡,我什么都没有要,让服务员端了杯凉水。其实,坐在我面前,舒晚姗什么也不说,我大致也猜到她要向我说什么,说来说去,还不是许勇与自己的妻子萧梦岩的那点破事;或许,说一下她与许勇的破事?反正就那样,总不可能约我出来说工作上的事。见我心情很低落,舒晚姗说话的声音,放得柔柔的,说话的节奏,放得舒缓。
她说,望哥,你知道许勇和萧梦岩是同学吧?!我说,知道呀,还未和萧梦岩谈朋友的时候,就知道。接着,我说了自己是如何认识萧梦岩的事,从自己进到元亚,再到招了许勇进来,再到陪许勇去参加同学聚会,认识萧梦岩,都一五一十说了。舒晚姗痴痴地听着,眼神一动也不动。或许是穿紧身上衣不舒服的缘故吧,舒晚姗估计在开罢会的时候,趁着上洗手间,就将那件蓝色的ol上衣给换了,此时她穿着一件咖色的宽领短衫,显得青春洋溢,又时尚休闲。
我说话的时候,她痴痴的望着我,我却没有敢望她。她显山露水,我反而不好意思看,我怕自已的目光掉进她那深不见底的地方拔不出来,更怕她发现自己看她而陷入窘状。舒晚姗或许也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的样子,忙将身子正了正,又将垂下来的衣领提了提,然后才继续问我,那望哥,你知不知道,他们在学校的时候,就同居过?
听舒晚姗说这话,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我靠,我怎么会知道萧梦岩与许勇同居过?
我要知道她与他同居过,当初就是爱她爱到死去活来,就是庵了我鸡儿喂狗,我也不会同意去娶一个自己好兄弟的女人为妻?更不可能有今日这样的局面。.自已心里这样想着,其实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一般,或又有五雷轰顶般,反正脑代一下“轰隆”爆裂一般。我知道,舒晚姗决不是那种信口雌黄的人,虽然她身贱卑轻,做过许勇和李晓婷之间的小三,但一定是她发现了什么,才会说出这番话,不然让她这样凭空造谣,肯定不可能。
但历经世事的城府,却让在这种考验面前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我的脸部抽.动几下,很快被我的仅存的理智给镇.压回去。.我只是谈然地说,晚姗,我真的不知道梦岩和许勇在大学里边的故事,我只知道,现在梦岩和许勇这种朋友关系,也挺好的。
我的这番强调加肯定的话,一方面否认了自己知道她与许勇在学校的事,另一方面,我也装聋作哑,不承认不关注她现在与许勇的状况。想想,这事儿也够残酷的,明明知道自己的妻子与她的同学有染,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从零星的点滴中,已经能拼凑起她与他关系不一般的这张图纸,可自已就是不愿意去拼凑,不愿意将事情的真相还原。那种血淋淋的痛,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舒晚姗见我这样说,端起咖啡啜了一口,然后并没有说萧梦岩与许勇的事,而是说她自已与许勇的事。.舒晚姗说,望哥,你知道我和许勇的关系吧?或者,你听说我和许勇的关系吧?我点点头,我说我知道,梦岩回家也跟我说过。
舒晚姗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