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天之后,我们从老挝的万象辗转昆明,再从昆山转夜航到宝安国际机场。√。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深圳的天空,适时地飘起了雨点。穿着衬衣的我们站在冷风里,还忍不住一阵哆嗦。
在机场的摆渡车上,我开了手机,然后看了看,也没有未接电话,鬼差神使般,我给萧梦岩发了短信,我说我回深圳了,等会儿到家。萧梦岩并没有回短信,这让我有些许失望。
在机场门口搭车的时候,舒晚姗和曾敏源、还有小郑,他(她)们三人都是住在光明新区的,近不说,而且搭车也方便,机场周边的绿的挺多的。唯有我一个人住在福田,人家机场的车就不好搭了,司机没有回头客,都不愿去。那时候,地铁还没有开通。我站在路牙上招手好几辆车,都不愿去,这让我恨得牙痒痒。
舒晚姗她们看着我搭不上车,便说,蒋总,你就随我们到光明新区算了,到我们的宿舍将就一晚吧,反正,明天你也要过来到财务部领那三千块钱的奖金,这样,还免得明天又开车奔来跑去,好麻烦。。随行的小郑,还有曾敏源,都附和着说行,反正到工厂后,就几个小时,天色就亮了。
我一想,即便现在花上二百块高价打车回去,也就是睡上几个小时,又要来光明的,还不如在光明这边凑合一晚,明天白天再回福田。这样想,我便点点头,坐上了开往光明新区的绿的车。到了光明新区玉律工业区附近后,我才一想,也不对呀,到工厂里,睡哪儿呢?跟舒晚姗或曾敏源算,那几乎不可能了,自己想与她们睡,那不是沾人家便宜吗?
可与小郑睡,小郑是普通职员,住的还是四个人一间的大宿舍,床板窄得翻个身都会滚到床底下,自已一个小老总,跟着住集体宿舍,这倒没什么,咱也是农村的走来的汉子,哪儿都能呆下去,可他的床,两个大男人都挤不下呀。
想着这,我对司机说,司傅,前面那有间小酒店,你到那门口给我放下来,再送他们回厂里。。当时,我坐在副驾上,他(她)们三个坐在后排。舒晚姗听我这样说,将头探过来,说,都这么晚了,你还开什么房呀,到哪儿不将就一晚呀。
我说,你不让我开.房,我睡你床上去呀?我本来是玩笑话,可没想到舒晚姗认真起来,她从后面伸手在我身上轻打一下,说,望哥,我陪你,厂里真没有地方住,你到我床上去睡吧,我跟敏源挤挤。曾敏源一听舒晚姗跟她挤挤,点点头,没什么意见。
在我们元亚,可谓等级森严。像舒晚姗这类经理级别的员工,都配有单独的住房,也不大,就一室一厅;像曾敏源这样的副理级别,就是住的两个人一间的公寓。而小郑这样的普通职员,才住四人一间的员工宿舍。
听舒晚姗这样说,我说,我一个男人,跑到你的房间里去睡,这不好吧?舒晚姗说,望哥你真是想多了,我都没有意见,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吧?咦,难道是怕萧梦岩姐姐怪你?这你也不用怕,你就让敏源和小郑做证就是了,他们就当见证人,证明我没有在那个房里。缓了缓,她再说,你跑到我房里去睡,我又不在房里,你还怕吗?哈哈哈……说着,她自个先笑了起来。
见她这样说,曾敏源和小郑都劝我,蒋总,这都什么时候啦,凌晨二点多钟了呢,你还开什么房哟,磨蹭一下,洗个澡,这天都亮了,开个房也不合算呀!
听大家都这样劝,我的心就松动了,想一想,也觉得也没有什么,去睡就去睡吧!再说,自己发给萧梦岩的短信,她也不定收到,因为她没有给我回短信嘛!
就这样,我们一行搭车,直接到了元亚工厂的宿舍。曾敏源和小郑回各自的宿舍后,我和舒晚姗直接行李径直进她的房间。整个楼道的同事都睡着了,静悄悄的,舒晚姗将房间门打开,我将东西放下来,看了看,她的房间很普通,就是公司配制的,一个桌子,一台电视,一张床,里边还有些做饭的餐具。但她的房间也很温馨,墙上贴了张水墨画,床头上挂了一串粉红的风铃,随着开门时带进来的风,还微微晃动着。
我进房间后,舒晚姗也跟着进来了。她交待了一些事项,比如水怎么开,怎么用热水之类,然后拿了些衣服,一些女性用品,便到曾敏源的宿舍里睡觉去。她走时,我还开玩笑,说你不要去了,你睡床上,我睡地下,行不?舒晚姗回头嘲笑我,说望哥你说得自己好像是柳下惠似的,能坐怀不乱,可我见了男人,我可不行……她笑着说完,将门关了,扬长而去。
我草草洗了洗,便一头倒在她的床上。说实话,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美艳女孩的床上,确实开始有些睡不着,确实也让人充满无尽的想象。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的男人会这样,反正我倒在她床上,兴奋得很,那已经打架了的眼睛,竟神奇的“分开”了,而且圆溜溜的东瞅西看——她的床很软,紫萝蓝色的被单下,是浅浅的玫瑰红色垫被。这两种色彩明艳的色差,映衬出一种别巨一格的味道。
除此之外,我还忍不住在她的房间内搜刮着能让人兴奋的“可疑”的东西,反正,就是将大学时在宿舍里偷偷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