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姗一怔,后退一步,说蒋总,你先穿上衣服,行不行,这样子,影响多不好。我心想我才不怕什么影响呢,我要的就是要影响,就是要让许勇看到,让他郁闷,让他苦恼,让他悲催,让他恨得牙关痒痒。她的话说着,我也不听,相反,一步上前,伸出双臂,光着胳膊将舒晚姗抱住,任自己长着凌乱胸.毛的胸膛,紧紧抵着她胸前的两处丰.满之上。
任她挣扎,捶打,我就是不放。抱了一会儿,我才将她的身子松开,将她手中的东西拎过来。
“喂,望哥,你这是干吗呀?你神经病呀你?你今天是不是脑袋短路想挨揍呀你。”
舒晚姗挣脱我的手,无奈我手劲力大,任她崩弹,就是挣脱不了,只得在嘴上,咄咄逼人地狠咒我,脸色也阴了下来。
我见她或许真会生气,将她的身子放开后,嘻嘻笑着,狠捶自己的脑袋,很是装逼地说道:“我他.妈.的真是神经错了,我没睡醒吧!,我怎么抱着人家美女不放呢。”见我恶搞这样子,舒晚姗倒也没有说话,而是嘻笑着,进屋铺被子去了。
舒晚姗的宿舍,就在元亚的生产和办公室的对面。虽然隔着几百米,但现在正是早上第一班换班的时候,(因要错着到食堂开饭,从十点多陆续有人吃饭),很多员工结成队穿过车间走向宿舍,自己在宿舍的二楼抱着舒大美人的情形,定然很多人看到。
很多人看到,就好!就不信这事不传到许勇的耳朵里去,何况,工厂本就女少男多,很多吊丝早将舒晚姗当成无尚至高的女神,这女神突然被一个光着.身子的壮汉给搂住,这事马上让他们议论纷纷,各种猜测纷至沓来,大家的目光,恨不得杀了我。
我光着胳膊,端着舒晚姗的早餐在阳台走道上吃完。然后打电话给萧梦岩,让她帮我安排一辆车去光明新区的街道上。大家都知道,在光明新区这些较为偏远的工业区里,想要拦车的士什么的,简直比亲一口柳岩见一次女.优还难。这鬼工业区,离光明主要街道天远地远,估约还有七八公里,都是工厂挨着工厂,要想出去,除了步行,还有电单车改成的摩的可坐。正是交通不便,妻子萧梦岩才买车代步上班。虽然现在她有车在厂里,但我不能将她的车开走,我开走了,她晚上回家,也要步行到街道的路口坐公交或者搭的士。
萧梦岩在电话中让我在厂门口等,她让厂里的司机送送我。我将行李从舒晚姗的宿舍搬到楼下时,萧梦岩的电话又打来了,说厂里的三个司机都出门了,现在到处找了一圈,都没有人,也没有车,她说要不,我找个会开车的保安,开我的车送你回福田,也免得你的行李搬来搬去。我一听,省去了搭车的事,自然说好。
不一会,一个云南的小伙子就开着萧梦岩的车过来,将我的行李装好后。想不到两人刚将车开出厂门,已经走进办公室的舒晚姗,给我打来电话。舒晚姗说望哥,你真是忘性大,老总承诺每人的三千元呢,你来拿一下。我说办理这么快呀?舒晚姗嘻嘻笑着,说谁叫咱是财务部的呢,财务部给财务部的总监发奖金,还能不快?我哈哈大笑,赶紧让这云南小伙倒车回去,去财务部领奖金。
去财务部,就要路过人事部的办公室。从人事部门上过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朝许勇的办公室瞄了瞄,只见许勇坐在电脑前,嘴里咬着笔,正在发着愣,沉思什么。或许是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将头抬起来,一下看到我,嘴角动动,似乎想问候的意思,却最终没有说出来,也没有站起来,我心想,他定然是知道了我与舒晚姗暧昧,知道了我睡在舒晚姗的床上,脸色铁青郁闷着吧!
一见他的脸色铁青,我的心头有着小小快慰。有时候,人就是说不清楚,这颗心呀,你说不上是怎么回事,什么高贵善良,统统如风中的轻烟——当自己悲伤痛苦的时候,希望别人能安抚一下,慰籍一下,希望朋友们逗几句,开开心;然而当你用悲愤的心态,将痛苦强加于你所仇恨的人身上,看到别人在痛苦中挣扎,你才高兴快乐!
我有些趾高气扬地穿过人事部,然后到舒晚姗所在的财务部拿了三千块钱,又与舒晚姗调侃了几句,交待她将在东南亚出差的费用单据什么的,及时报销之类,末了,我又拿出一千块钱,让舒晚姗多给曾源敏和小郑每人各五百块,算是我私下的奖励。这个我也想过了,毕竟这出差一路,自己真和舒晚姗暧昧不少,这两小子没心没肺的,指不定就给添油加醋地说出来,这笼络人心的事,有时候是需要实打实的付出的。
为这,舒晚姗不高兴,嘴嘟着,说没有她的份,说跟我出差一路,落了个空,什么礼物都没有?我一想,也是呀,这出差一路,真的没有过多关照她,关心她,便将曾敏源和小郑一起的一千块,重新分配,曾敏源和小郑每人三百,舒晚姗落了四百。我微笑着说,这算望哥在你床.上睡觉的住宿费吧!
这点钱对舒晚姗来说,不多,但她接过后,却挺高兴,哈哈笑着说望哥真好。眼神有些迷离,粉粉的脸蛋,有着一丝情侣间的娇媚可爱。只是回市内的一路,将许勇弄得郁闷的快乐并没有在我脑海中留存多久,很快又被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