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笑翻了,这想象力,也太牛叉了吧——“我倒!~”
我说:“李晓婷,你可真有想象力呀,这么深奥的具有内涵的问题,就被你这样轻描淡写地给破解了?”李晓婷在那边哈哈大笑,笑脸过后,又是一串搞怪的表情过来,现然后,才是悠悠地一行字闪出来,说:“我也有一个多月没有搞那个事了”。
我问:“想要吗?”
李晓婷回答:“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就是想嘛!”我引.诱她回答。
“还是不告诉你!”李晓婷说着,能看得出来,她为能识破我的心计和我故意激将她回答问题而自鸣得意。这个小女子的这点“成就”“城府”,我真的无意去捅穿它、破坏它。但我故意堵气说:“你不告诉我就算了,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不就是地荒着,没水儿浇灌,想男人嘛!”。
李晓婷一连给我发来了斧头锤子的表情,然后娇骂:“望哥呀望哥,看不出你斯文的外表下,是一颗肮脏猥.琐的心,你可真是坏到心里头了,定然像新洲河水一样,又黑又臭!”
我说:“不会吧,我在你眼中,我就是那样脏乱差的样子?真就有新洲河那么严重?”
我这一说,李晓婷终于是“哈哈笑”的表情,很明显,她为损了我而万分高兴。
好吧,算你赢了!我给她讲:“那,我也得治理治理喽!”。
……两人就这样互相打趣着,调侃闲聊了好一阵。
病房里关灯后,她才跟我说起她的事,主要就是她要不要与许勇离婚的事。
李晓婷说,要是在别人看来,许勇真的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上市公司高管,高学历,配我的四流大学的本科生,怎么着也是门当户对。可我,怎么就觉得这好日子,过得不是特别顺当,心里吧,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总觉得他对我不好,这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子的,幸福似乎触手可及,却永远是那么遥不可及。
顿了顿,李晓婷接着说,望哥,你说是不是我太苟求完美了,或许别人家的日子,就是这样磕磕碰碰过来的?
我说,或许是吧,大家过日子,不都是这样吗!
李晓婷又说:“还是,许勇已经不爱我了?或者,我不爱他了。”
我说,这爱与不爱,我怎么知道,我不是你肚子的蛔虫,也不是许勇肚子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们心中的感受和想法。
李晓婷听我这样说,接着有些埋怨,说:望哥,你说我和许勇这婚,是离,还是不离?
她连续的发问,让我有些恼火,我不客气地说,你就不能自已拿个主意?你多大的人儿了,你得成长,成熟起来,得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得担当,得扛责任,晓得啵?
我像老大哥般的话,说得冷清,寡情,或许真有点儿教训她的味道,其实这也是自己心里无数遍对自己说过的话,也是自己在面临困难时总是遗忘的话。但是,我的这番话儿说出来,对一个女人本来希望我给她出出主意的女人说出来,还是有点儿言重了。
李晓婷在那边长久地没有言语,隔了约有四五分钟,她才发过来的一串哭泣的表情。我问,是不是说哭你了?实在对不起哦。
李晓婷说,嗯,哭了。
我继续说,这事儿你哭也没有用,你问我也没有用,你真得自个作主。
李晓婷说,我想离,可我妈不让离!
我说,为什么?她管你离不离婚干吗?
李晓婷说,咱们农村都是这样子,我爸妈觉得我嫁在外面,日子过得美美的,有车有房在深圳,该知足了。如今要离了婚,就是给家里丢脸,让家里人抬不起头。她接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郴州人都好面子,哪家的女儿真离了,还不是成为街坊邻居的笑话?
李晓婷说的情况,倒也没有丝毫做作,任何掩饰的成分。在咱湖南老家,就是这个样子,离婚这事,本来是人家两口子的事,但在众人的眼中,在街坊邻里的眼里,却是女人的事,以为这两口子要离了婚,就是女人怎么样?或是女人不贤淑啦,或是女人在外有了男人之类,至于男人如何,人们甚少去追究男人。
听李晓婷说到这样的情况,我也为她为难,便叹了口气,说,反正,这事儿还得你咬紧牙关拿主意,任何人说了不算,你妈说了,也不能算,你得遵丛自己心灵的选择,觉得日子过得下去,就过下去,每个男人都有缺点,你能容纳他的缺点,就跟着安安生生过好日子,不能容纳他的缺点,你就找个合适的男人重新生活。
李晓婷静静地听着,良久,才怏怏的,“哦”了一声。
我又说,你知道许勇和舒晚姗的事了吗?或许,许勇的精力先前投到那边去了,对你的爱,减少了,现在,他和舒晚姗闹崩了,说不定这心呀,又回来了!
李晓婷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望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