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衬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这时候在老家山村,已是寂静深夜,只有虫鸣蛙嚣,只有男人的喘ci,女人的di yin,只有那吱吱作响的木板chuang,摇晃着那片广褒和空旷虚无的天地。可这是在灯红酒绿的深圳,这里燥动着激.情,处处热血沸腾,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荷尔蒙的味道。这时候,对这座城市的人们来说,倒还很早,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可是……我看了看坐在身畔的前妻萧梦岩,她说完想喝酒的话,将头侧了过去,望着汽车将要行驶的前路,愣愣地发呆。她那一身粉红的裙子,将她的身材衬得玲珑有致,那对显眼的自已爱得要死要活的yu峰,微微地在她的xong前均匀地起伏着。
在这时候与她独自去喝酒,这事情的本身倒没有什么,毕竟,喝酒,又不是上chuang。而且,反正妻子尹秀珍,也未有回家,她与朋友在海边喝茶聊天,还要从大鹏赶回家,少说也得三个小时之后,而自己这时候回家,也会闲得很无聊。可是,这喝酒后,酒精上头,而我们又是孤男寡女,这酒意浓浓,又让我们如何控制上升的澎湃激.情?如何来保证,这喝酒之后,未有别的事发生?
如果要换成初次相见的男女,是陌生人,或许那个过程,会有些拘束,拘泥,可我们两个人曾经走过漫漫十年的长路前夫前妻,她喜欢什么,爱好什么,她的性格,她的脾气,甚至能给她带来快乐的那个g点,自己比任何人都掌握得都要清楚。这时候去喝酒,酒之未醉,人将会醉,醉了之后,又会有多少关于肉yu横陈的故事发生?而这无疑又是对现在妻子的一次背叛,一次不忠,一次伤害!
我朝她裂嘴一笑。我说,梦岩,我们,还,还是不要去喝酒了吧?我送你回家!你今天下午磨了一下午嘴皮子,也累了,该好好休息了。萧梦岩朝我看了看,觉得像不认识我似的。她反问我,你下午不是说,尹秀珍去开会去了吗?我回答她,是呀,就是开会去了,还未有回呢!刚才还打来电话,在大鹏海岸的海边喝茶呢!萧梦岩说,那还不是,她在喝茶,也要一些时间才能回家,我们去喝喝酒,待你回家时,她就回了……或是看我表情呆滞,她又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陪我过夜的,我就是一年多没有和男人那事儿,也不会再找你?嗯哼,我只是近几天心情真的不好,喊你陪我喝喝酒,可看你那犹豫样,有那么难做决定吗?
听萧梦岩这样说,我心里几乎发抖,这一年多没有和男人那事儿,她说得倒ting含糊,但我还是听得很真切。不过,我不相信,真的不相信!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有她的身体需求,有那方面的渴盼。而且,现在这时代,不是微信摇一摇,见见网友什么的,约个泡什么的,就能解决的吗?或者,找个小男人什么的,也正常。哦,要是这事她要做不出来?放不下自尊心,不是还有那网购商城吗?不是还有那秃头男吗?难道秃头男那么殷勤那么有钱,还没有赢得她和他上chuang?我不觉边开车边问道,你那个申先生(秃头男)呢,昨天吃饭的时候,他不是向大家说,要迎娶你,要给你幸福的吗?
萧梦岩说,别给我提他了。她将头埋在双手间,神情很沮丧一样。我说,为什么?她说,这个家伙,估计也有些靠不住,你知道他为什么离婚吗?萧梦岩透过夜色望着我。我说,该不会是xing无能吧!萧梦岩啐了我一口,觉和我这样想,就是脑袋有问题,思想不端正。她说,去,尽想那样的事!我说,女人弃了男人,不就是那无能吧,还有什么?萧梦岩说,这人有家庭暴力,我有次随他去的家里,待他去停车时,就有邻居好生地告诉我,说他老婆,就是被他打走的,而且,听说打得还挺重的,鼻梁都打断了……我说,哦,就这?兴许他对他原配夫人不好,对你,却是巴心巴肝地好呢!
萧梦岩白了我一眼,说,人性难改,怎么可能一下改好呢?我说,真有可能的……她说,我懒得跟你争了,我想过了,再跟他处一段时间,再说?我说,这就是你的打算?她说,是啊,我本来想将这段感情,给搁放一下,免得到时候再婚了,又后悔,可他现在,天天缠着我,让我住到他家里去。我有些恶心地说,你住到他家里去,也未尝不可以呀,只有这样,才能更深ru的了解吧!现在不是流行一个词语,叫试婚吗?萧梦岩没有理睬我,而是说,我现在,又想找工作,又要去长沙中院打那个官司,我表妹温美娟已经说了,让我近期回乡处理一下那事情,你说,我有多烦?
我沉yin着没有说话。虽然心里,很想问问她,这一年多,真没有接触男人?或者问问,那个申先生与你处朋友,也有好几个月了吧,怎么就没有那回事?……但一想,觉得这样问她,也太损人了吧,要是她乐意回答还好,要是不乐意回答,那不是自讨没趣。故,只能将到嘴边的疑问,吞进了肚子里。萧梦岩再次扭头,对我说,你说去哪儿喝酒吧?真想醉死算了,活着真的没有意思!——对她这样说话,我心里也很悲凉,我说,去巴登街,还是深大校门,随你吧?萧梦岩说,深大门口那排酒吧吧,巴登街太远了。我嗯了一声,然后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