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都将小莲这个看起来并不棘手的问题抛给我,这反而让我有些为难。前妻萧梦岩找我说这事,是她确实想要将小莲带过去生活,而尹秀珍将这事推给我,明显地就是不想插手这事儿,或者说,她不太同意萧梦岩将小莲带过去,毕竟这小莲跟着她生活也快有两年了,日积月累的感情,积累在那里,让人能感受和体会得到。而且,她也知道,小莲被带走,壮壮和毛毛也舍不得,毕竟相互成长,共同守望的兄弟姐妹,突然跟人走了一个,他们也会觉得失落。更更重要的,是小莲这女孩,乖乖巧巧的,是壮壮和毛毛之间的平衡杠杆,两兄弟吵架打架,大的欺负小的,常有,但到地小莲这里,不管用。
我喝了口清茶,然后仰靠于沙发上,沉yin半响,不吭声。过了会儿,我才将萧梦岩搭在沙发上的手碰了碰,然后说,今天晚上,这么晚了,小莲也睡下了,要不,我明天给你答复,好不好?要小莲同意的话,我明天将她给你带过去!萧梦岩对我的这个答复,有些失望,她说,你怎么这样,让孩子来做这个主?我说,那,我明天争取将她送过去,行吗?
我这样回答,或许是不果断的原因,萧梦岩还是不满意,她趁着客厅里没有人,便在我的头上,用力拍打了一下,然后,又恨恨地将我的耳朵揪拧一把,才松开手来。她的手冰凉,却如昔时一般如玉滑润……换作平时,我肯定会回过去,将她的鼻子给揪住,或者,在她那伟大圆润之处,给狠搔轻揉一把,然后给她拥到这沙发上,直弄得她娇chuan连连不可。但此一时彼一时,此时已是物是人非,昔日已妻,已经变成人.妻,那里骚扰不得,骚扰了更是对妻子交待不清,引发家庭战争。我只得强作镇定,忍着她的“欺负”,站起身来,以进厨房观望尹秀珍处理家务进行得怎么样为由,躲开她的“骚扰”。
送走萧梦岩,洗漱一番,躺在chuang上时。尹秀珍一边宽衣解带松开睡衣,一边说,老公,你知道梦岩下午快下班时,找我说什么了吗?我说,说什么啦?她笑一声,说,你猜猜。我说,我们女人的事,我猜不到!要是些月经有没有来的事,我也懒得猜。尹秀珍笑,笑着在我的大.腿.根部拍打一下,然后说,怎么这么贱!我说,不是我贱,而是你让我猜?一点儿眉目也没有,我可以理解成什么都没说吗?怎么说话这么吊胃口?说着,我将她的身子拥过来,拥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在她做过隆xong手术的圆.满之处,轻轻地把揉着。这样一弄,她就是本来真的想吊我胃口的话,也在娇yin中忍不住说了。
她说,梦岩说了,她和老申,自打结婚后,一天到晚,也没有话说,每天两人回到家,就各干各的,她看电视,他上网,没个孩子,两人都像世外修行似的……我说,这就是她想将小莲带走的缘因?尹秀珍点点头,说,是啊。她说着,却将眉头拧起来,说,小莲跟着她们,却也未尝不可,但是,老申白天要上班,梦岩也要上班,他们哪个带小莲呢?我说,那还不是将小莲送到托儿所呗,早上送走,晚上去接!尹秀珍说,这多不好,我听说,放在托儿所的孩子,性子都很闷的……也很明显,她是有点舍不得小莲被萧梦岩带去。
我拥着尹秀珍,枕着头,思索着萧梦岩的生活况状。尹秀珍其实也在思索着孩子的事。我心想,萧梦岩和老申的生活状况,正如尹秀珍所说的那样,两人过日子,索然无趣……这一点,我其实已经通过萧梦岩的短信,能感受出来,也能体会出来,她的伤痛,她的忧郁,她的伤心……我能理解,能懂,毕竟,二个离异的男女,重新组合一个家庭,膝下又都没有孩子,每天回到家里,鼻子对着鼻子,脸对着脸,两人除了做做之外,还能做什么?连个共同的话题都没有,连个家庭的中心点都没有,这像怎么回事?
两人思虑了一会儿。我轻拍着尹秀珍的脸说,要不,还是将小莲给她送过去吧!咱们好说歹说,还有壮壮,还有毛毛,还有保姆,家里热闹着呢!而她……尹秀珍或是也算体谅萧梦岩的难处、痛处,她眨巴下眼睛,然后说,可以嘛,明天你就将小莲带过去,前阵子,梦岩也辛苦了,这阵子,任她与小莲好好处一下,也培养一些感情……妻子如此通情达理,我自然拥得更紧。
两人说完萧梦岩与小莲的事儿,又因公司拿到了城市房地产开发资质而高兴,加之晚餐的时候,又喝了些酒,这让尹秀珍看起来更加娇羞万分。她自是懂得男人心思,待正事儿说完,例娇情地嘟起嘴唇,向我索唇……我吻了吻尹秀珍,然后像多年的夫妻一样,将该做的事做了,虽然没有过多的激.情,但因为今天有令让我们兴奋和高兴的事,所以在做那事的时候,更加努力更加激.情。又因为处在更年期的她的月事,也很不准时,曾在有一段时间还停止过,这也让我们很大意。那天晚上,我想也没想,她想也没多想,就直接给放在里边了,给内s了。(因为她喜欢那种澎湃冲击的感受,我也喜欢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想不到就这事儿,后来还闹出笑话,暂且不表)……直到她屈在自已的身上,沉沉的甜甜地睡去……第二天是星期六,萧梦岩所在的策划部,因为前一上楼盘卖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