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着身着晚礼服、面色彤红的萧梦岩,跌跌撞撞一路,上电梯,走过道,才刷开客房的房门。她因醉酒,身段儿特别的柔软,几乎没有任何气力地将整个身子搭在我的身上。发丝撩在我的耳括,有缕缕馨香传来……我差不多是完全用手的力气托着她的腰,才将门锁拧开,然后任她扑嗵一声,倒在酒店宽大的床上。
或是这被扔在床上的弹动,让萧梦岩有些惊醒,她嘴里“咕嘟”一句,手儿在空中乱挥,嚷嚷着说,走开,走开,走开啦,我真的喝醉了,不能喝了……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睁开,明显醉意正浓。她挥手示意我离远点,只不过是女人醉到一定的程度,自我防卫意识觉醒而已。
我见她喝得如此醉,连人都分不清楚,便将她的身子摇摇,说,梦岩,梦岩,你醒醒。她没有吭声,我便将她的脸抚了抚,拍了一下,然后冲着她稍微大声一点说,梦岩,我是蒋望呀,蒋望,你看看我,我是蒋望,我现在已经将你送到客房部来了……萧梦岩将眼皮儿一眨,或是确认是我之后,这才将双手无力垂下,身子一挺,死人一般地侧头睡去。我苦涩地摇了摇头,心想,也不知哪些王八蛋,给她灌喝了那么多,更搞不懂她明知自己不能喝,还要喝那么多,要这时候有色.狼什么的,岂不?……
见她已经睡着,我俯身将她的高跟鞋脱了,又将她的袜子扯了下然,放在电视机旁边的椅子上。见她的腿搭着,我将她的脚曲到床上,然后看了看室内空调的温度,26度,蛮合适的的。环视四周,我又将那打开的窗帘拉上,见一切搞掂,我准备返身走人。虽然她妩媚无比,酥.胸袒露,虽然她柔情无限,风情无限,但她终究是自己的前妻,而且自已的妻子,此时正在酒店的餐厅里等着我,自己定然要速速解决她的问题,免得在餐厅趴着休息的妻子,等太久而着急。
就在我将一切弄得妥当,准备抽身离开的时候,我的脚还未挪动两步,萧梦岩躺在床上的的身子,徒然一弹,头部侧偏,哇地一声,就将满口污秽,吐到床上,被单上,自己的衣服上,挂在嘴角上……空气中,立即弥漫着一股子刺鼻的酒秽味道。“我靠,怎么这样!”我心里骂一句,却很无奈地返转身子,然后给萧梦岩清理这些污秽。我返身到卫生间里,拿上二条浴巾,将一身脏乱的萧梦岩的头,拉到脏乱的床边,先抹去她嘴角的酒液,然后又用这脏污的毛巾,将被单拭了拭,然后,再擦试她的礼服上,胸上,脖子上……
正在我擦着她胸前的污秽的时,放在裤子口袋的手机响。拿过来一看,是妻子尹秀珍的电话。接通,尹秀珍口齿不清地问,老公,你在哪里?我说,在楼上客房里,梦岩她喝醉了,我先将她安置好。尹秀珍哦地应了一声,然后说,那你先忙完吧,我到车里去等你……我正准备应的时候,她又问,她没有事吧?我说,事倒没事,就是喝多了,吐了,吐了很多,到处脏死了,臭死了。尹秀珍应了道,老公,要不这样吧,我上到客房来,等你将她收拾好了,我们一起走好了。我说,那也行吧!她说,你在哪房间。我说,在2806。
正当我将那满是污秽的床单,稍稍拉开的时候,尹秀珍就身子歪歪斜斜地上来了。她明显就喝醉了,她推开门,朝睡在床上的衣服都未脱的萧梦岩看了看,然后手捂嘴唇,示意自己闻着这股空,也很难受,她冲进卫生间,趴在洗脸盆上,哇哇地也吐了起来。因为酒醉的缘故,待她抹着脸出来的时候,就趴在床上,然后朝我和萧梦岩看了看,说:“你将她衣服先解掉,那么臭,怎么睡?”见我怔着没动,她又说:“我给她洗把脸,任她睡一觉,就好了。”说着,她倒在这标准音的另一个床上,将鞋子踢掉,呼呼睡下。
看着在床上呼呼睡去的两个女人,我望着她们怔怔发呆——过了会儿,我只得硬着头皮,将萧梦岩的晚礼服,从后面将拉链拉开,又沿着她的身子,侧身脱左手,翻身脱右手,慢慢脱下来。她像死猪一般,任我折腾……将她用湿毛巾洗了把脸,放在床上睡下后。我又忙乎妻子尹秀珍,将她的丝.袜拉掉,将上衣解掉,着胸.衣而睡。
忙得我满头大汗之后,终于将两人搞定,叫来服务员,又朝房间喷洒了点清新剂压制那酒味之后,我一屁屁.股坐在客房里的椅子上——人有时候,做出来的很多事情,怎么也会想不通,就比如今天这样,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这是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两个女人,前妻现妻。她们就在一间房里,各自睡在一张床上,均匀的呼吸,从两张床上微微传来。——不可不说,曾经也在潜意识里,也是想过这同拥两位美人的美妙之事,同享齐人之福。现在机会来了,既可拥前妻,又可侍现妻,但却一点儿这样的想法也没有。
我趴在沙发上而睡,期间也不知是萧梦岩还是尹秀珍,起来摇摇晃晃地上了厕所,然后将一床枕巾,盖在我的身上……直到第二天凌晨三四点钟时,两位“女侠”才从酒意中清醒过来,尹秀珍只着内.衣,在床上吱唔唤我,让我给她拿水喝,这边被窝里的萧梦岩也嗯声叫道,给我也拿一支过来……我知道,酒意已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