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o,即首次公开募股(initialpublicofferings,简称ipo:是指一家企业或公司(股份有限公司)第一次将它的股份向公众出售,亦可以理解为股份公司首次向社会公众公开招股)。鹏远集团在金威啤酒的项目保住本且小有赢利、龙岗中心城的楼盘取得较好的销售成绩之后,不可否认,我与很多股东一样,心中的想法便快速膨胀开来,特别是在湖南株洲、广东云浮两地,不花一分钱就空手套白狼拿下两大块地皮之后,这种欲.望更似乎在瞬间就壮大了。因为这地皮,让鹏远集团的资产急剧扩增,也为鹏远集团冲击ipo奠定了强大的信心。
说起来这些事儿似乎有些朋友不会相信。没花一分钱,就将人家那城市的地皮拿下来,你当人家那地皮是白菜吗?就是白菜,还得有白菜价呀!而且,人家不是挂牌公示还搞竞标吗?是的,这些程序是这样。但我要说,这样的好事还真的有,特别是在国内这经济环境让房地产畸形发展的条件之下,这样的事儿发生,真的不足为奇。
不得不说,人家的地皮不仅不是白菜价,而是一块二千多万,一块近一千万这样高企的价格。但除了让鹏远地产拿出去竞标的钱之后,后期的投入基本就依赖当地的银行——具体的操作,就是在当地注册一个房地产公司,然后将这块地皮售卖所要交给政府的钱,先赊欠着,待办完全部手续后,在当地政府走完程序,拿到土地使用证,马上扔到银行贷款,再支付购买地皮所需的款项。完了,鹏远集团不仅将那块地皮纳归麾下,而且,也不要自掏一分钱,便可以进行开发——当然,其中的细节,肯定不是这么简单,各方面需要打点理顺,公.关过程该怎么样,咱就不赘述了。很多程序,很多细节,我相信大家都懂。国情如此,作为企业,也没有办法。
事实上,这就是在当前特别依赖土地红利的经济环境下所产生的多赢的畸形的发展模式。当地政府要卖地,要刺激gdp,要提升城市形象,巴不得有公司来接盘进行快速的开发;银行要将贷款放出去,放在工业加工等行业,现在回款的危险系数加大,浙江那边逃跑的老板比比皆是,银行贷出收不回来也就成了家常便饭,而地产这一块,烂账的机会相对来说就小很多。而且土地抵押的话,目前升值的潜力巨大,就是万一开发商跑路,这地皮是跑不掉的。换句话说,其实这也是政府、银行、企业三者都有利的事。政府得实惠,出政绩;银行得实惠,出业绩;企业得实惠,壮大荷包。
当然,唯一的坏处就是抬高了当地的房价,到时出血的不是政府也不是银行,自然就是那些购房的消费者。这种将各种成本转嫁给购房者的现实,这也是一时半会儿所改变不了的。各地政府讲转型,讲改变,事实上,所有的一切改变也好,转型也罢,都没有房地产见效快,周期短。
鹏远集团在深圳周边,以及深圳市外大肆扩张的时候,对人事的安排,就有些随意宽松了。在公司快速发展的时候,职务的分配就变得很随意。看得过眼的,稍微能担当的,只要有股东表个态,就直接由深圳派下去了。因为这些下属的公司大量需要人,但因为总部一时半会儿肯定没人,更不可能将这些股东都订到下属公司的岗位上。因此,在任命职务的时候,就是稍微信得过的人,就直接派下去干事创业去了——这不仅为鹏远集团后来冲击ipo,埋下很多隐患,而且也带来了很多负面的影响。
这件事儿,萧梦岩在一次遇上我,关心我的时候,还特别找过我谈过。那段时间,我因为常在西安西咸新区作考察,给他们那边建一个商务总部区的缘故,在那边滞留了二十多天。黄土高原那边风大,干燥,以至于让这脸上脱皮脱得历害,额头上和睫毛上都有一层类似于头屑一样的东西常常沾附上面,而且头发也枯干焦燥。尹秀珍甚至为这事儿,还从香港购买了几盒皮肤药,辗转深圳送到西安西咸新区,结果也不没有什么作用。
这天我回深圳,戴着鸭舌帽顺带去福田的总部带个文件去西安,在公司办公室里等司机送我去机场的时候,萧梦岩碰巧中过我的办公室,她便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进来,然后走到我的身边,问我怎么这有十多天了,也没有见人,是不是在香港和尹董恩爱去了?我看着她,说了在西安的事——她在职场的如鱼得水,让她的脸色红润,三十多了,宛若二十多岁女人的样子。
萧梦岩开玩笑地说,呵呵,蒋望,是不是在那边,找个西北姑娘,乐不思蜀了,我听说,那边的姑娘挺开放的,朴素中又有些狂放,你可别迷醉其中。我说去,你要说偶尔有过,那也有可能,但是西北姑娘还是东北姑娘,就真的不清楚了。萧梦岩扑哧笑出声,说你们男人,就是得性,没有女人,就过不生活吗?我笑着说,这是肯定的啦,男人没有女人,就像天空只有太阳没有月亮,那得多孤单,多寂廖,多荒凉……萧梦岩吃吃地笑,她朝门口看了一眼,未有人,然后悄声嬉皮笑脸地问,秀珍姐喂不饱你啊?我故意逗她,点点头,说她不行呀,要是你,还行!萧梦岩呸了一口,说,这话儿可是你说的哟,我可是要告诉尹董的,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