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轩辕泽才有些不舍的抬起头,离开了她软香的肩头,眼神虽然依旧炙热,却渐渐清明。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真不想放过你……”他无奈的叹息一声,放缓的语气却带了几分说不明的意味。看着贺兰雪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他得意的笑了。
“我就知道雪儿和我心有灵犀,深知我意……”说完,他的笑声越发明快,只是还有些收敛压抑着不敢大声。不过,他倒是忍得有些辛苦,在贺兰雪看来就有些好笑了。
知他话中意思的她羞恼之下本来想呵斥他一句的,可一想到他在宫中的万般惊险,步步艰难,责怪的话怎么也出不了口。原本嗔怪的眼神更加没了威慑,瞪圆的水眸怎么瞧都像是一汪春水盈盈,软了人的心窝。
他再一次叹息一声,长臂一揽,将她抱得越发紧,下巴抵在她的额头,却似再也不愿意放开。
风雨霜华,春花秋月,唯有和她这般一起,岁月才如此静好!
贺兰雪眸中发涩,喉间似有什么东西被堵住,她想要出声安慰他,却张了几次嘴都没能发出声音。她知他懂他,如他般骄傲尊贵的人,是不愿被人怜悯和同情,她只是将身子更紧的贴近他,脑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便乖巧的不言一语。
又过了盏茶功夫,阿罗的声音在门外小心翼翼的响起,“公主,丞相府命人送东西来了。”
阿罗虽然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到自家公主,可丞相府不比一般人家,她一个丫头可做不了主。
“丞相府?”贺兰雪一怔,纳兰辰逸已经被下了天牢,锦芬又奄奄一息垂垂欲亡,会有谁在得知她被赐婚的消息后送贺礼过来?诧异过后,她扬声道,“请人去客室,我马上就过去。”
虽然她并不太想见丞相府的人,可如今世人都知道她出自丞相府,如今又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就盼着她行差步子落人话柄,她纵是不愿也要相见。
“是!”阿罗应了声随即离开了。
贺兰雪有些歉然的望着轩辕泽,声音低柔,“我去看看,别是文卓送了东西来。”
轩辕泽知道整个丞相府也就一个纳兰文卓还能入了她的眼,他也没有拦着不让她去的理由,抿了抿唇遂放开了手,只是临走却飞快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看她瞬间脸红如染了胭脂,这才心满意足的坐到椅子上喝茶。
贺兰雪好笑的瞪了他一眼,看他如偷了腥的猫般得意的扬了扬眉,眸子又柔了几分,整了整衣衫走了出去。
轩辕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帘子落下看不到她的身影他才罢休,一本正经的继续喝茶。
阿碧候在外面,看到贺兰雪出来忙迎了上去,低声道,“是个婆子。”
贺兰雪点了点头,丞相府里有头有脸的婆子怕就是管家的媳妇罗婆子了。
流风和流云看到贺兰雪眼睛亮亮的笑着互看了一眼,施了礼后一左一右站在了房门口,像两尊门神。主子这么长时间和贺兰公主待在屋子里,在干什么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
两人想着,笑的越发贼兮兮的。主子得偿所愿心情一定不错,主子的心情好了,他们的日子也才会好过……
贺兰雪本就还没有完全褪了的脸色腾地又红了个透,她使劲捏了捏手中的帕子,心虚的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般匆匆离开。
阿碧心细,发现自家公主的神情不对,纳闷间一回头就看到两张坏笑的脸。“哼,胆子大了呀,连我们公主也敢……”她一怒,气哼哼的道。只是她还没有说完,流风和流云的脸色腾的就变了。不过,和贺兰雪不同的是,他们的脸色是瞬间雪白。
屋子里,清越的声音轻飘飘的飘了出来,“今夜你们陪练。”
“啊?不要……”两人同时哀嚎!隐组的那班熊孩子这些日子一直拉着人陪他们练习身手,资格老的暗卫已经被他们拉了个遍。那些孩子个个年轻张扬,出手毫不顾忌,一个打不过就几个人蜂拥而上,陪练的暗卫每天都是伤痕累累,累的像狗一样。他们曾不止一次的嘲笑过那些受伤的暗卫,没想到主子竟要他们也去陪练?那些人看到他们,还不怂恿着那帮小兔崽子往死里整他们啊……
两人顿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爷,属下错了……”希望现在认错还来得及。
“十日!”
“啊??”两个人目瞪口呆,却再也不敢说半个字,哭丧着脸应得有气无力,“是!”他们相信,要是他们再多说一个字,陪练的日子还会翻倍……
看着他们耷拉着脑袋要死不活的样子,阿碧觉得心情瞬间舒畅了,得意的哼了一声,殷勤的跑进了屋子里,“殿下,奴婢给你添茶!”
客房,贺兰雪一进去,罗婆子就忙跪了下去,“奴婢见过大小姐,不,见过公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罗婆子有些语无伦次先是叫了大小姐,叫过方觉得不对忙改了口。
阿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她想要呵斥罗婆子,却被贺兰雪挥手制止了。她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