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婴儿房,政儿躺在小小的婴儿床上呼呼入睡,沉浸在无限的美梦中,时而小嘴微微的咧开,咯咯的笑着。
舒窈静静的坐在一边,轻轻的抚着儿子的小脸,疼惜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些天,她日思夜想,盼望着能再见到儿子。
她很想将宝宝抱进怀中,但又怕吵醒了他的美梦,只能强忍着,坐在一边,安静的看着。
厉沉溪上了楼,高大的身影倚在门旁,清远的深眸注视着房间里的女人,较好的轮廓,侧颜清秀至极,长发披散着,在耳畔形成极好的弧度,一颦一笑都如此迷人。
他很少像现在这样,仔细的观察她。
细细想来,婚后这两年,对她也不怎么上心,总觉得是遵循遗嘱才娶了她,没有爱的婚姻,有的只是彼此应尽的责任。
但是为什么今天她出事时,他的感觉……很反常呢?
厉沉溪从小就生性凉薄,沉冷如水,而对情绪的掌控也是极好的,自我约束和管理能力极强,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或事,而丧失理智。
但今天,他差点就……
微微的叹了口气,舒窈也注意到了他的存在,眸光诧异的和他相撞。
他没说话,只是朝着她招了招手。
舒窈别扭的抿了下唇,很听话的起身,走去了外面。
轻轻的关上婴儿房的门,厉沉溪直接大手握住了她的细腕,三两步,拽着她进了主卧。
伴随着房门打开,他高山般的身影笼罩而下,压覆着她的娇柔,两人身体旋转,在将房门关上的同时,也将她的身体抵在了门板上。
他单手撑在她脑侧,另只手却在她唇边摩挲,邪魅的视线,紧锁着她的眼瞳,清澈的眸中,倒映着两个小小的他,这种感觉,很好。
“为什么今天要为那个人求情?”他的嗓音低哑,眸中都透着禁欲的难耐,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脸颊上抚摸萦回,撩拨的动作,有些发痒。
舒窈看着他,勉强抽出两只小手,用手语说,“都说了,他是因为想念过世的妻子,才突然那样的,我只是看在他对妻子的感情深厚,所以才……”
她手语未等道完,就被他打断。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冷然嗤笑,“你觉得他很爱他妻子?”
舒窈微愣,不是吗?
“那你知道他妻子是怎么死的?”
说到这个话题,厉沉溪忍不住又笑了,清淡的唇角,魑魅的笑容更加诱人,几乎无孔不入。
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抵挡这样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费洛蒙,酥麻的嗓音,更让人沉浸。
他端着她的脸,没有急着回答,反而俯下身,薄唇封上了她的。
一如既往的狂野,猛烈。
恍若要将这段时间的‘空缺’一时间全部填补,力道极大的长驱直入,席卷着她的理智和思绪。
片刻后,又慢慢的放开了她,才继续刚刚的话题,“他妻子是被他活活逼死的,抑郁症自杀身亡,圈内没有人不知道!”
一句话,几个字,震痛了舒窈的耳膜!
竟然是被张总活活逼死的?!
但是,之前那个男人还在面前哭诉,犹如是真的一般,难道说……都是在演戏!
她迟愣的神色还未等反应,男人的大手却沿着她婀娜的身材,不安分的一路向下,各种点火,撩人又醉人。
下一秒,男人快速的捉住了她的耳垂,薄唇啃咬着,不大不小的力道,弄的人痒痒的,很快就心猿意马。
他的技术是极好的,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能顷刻间被他变成一汪清泉,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之下。
眼看着舒窈身体逐渐变软,他魅惑的声音又在耳边呢喃,“那种人的话,你也相信,舒窈,我该说你是天真,还是傻?”
她愣愣的,却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污蔑。
男人勾唇浅笑,直接拦腰抱着她,转身将人扔上了大床……
再度回到厉宅的一夜,她被他各种疯狂的痴缠着,各种索取,各种姿势,一直折腾到两人都精疲力尽,外面天都要亮了,他才慢慢的放开了她。
舒窈太过于疲惫,也忘了回客房,就蜷着身子,缩在床上一角闭上了眼睛。
等厉沉溪从浴室里出来,一身水气的上床时,就看到了她。
小小的女人,额头上还沁着干涸的汗珠,和无节制的欢愉后的红晕,漂亮的容颜,美的让人挪不开眸。
莫名的,从小到大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独睡的他,竟然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将女人搂入怀中,而舒窈也是真的睡着了,竟也小手自然的覆上了他的腰,小脸在他臂弯里磨蹭两下,继续睡了。
该死的!被着女人弄得,他又……想要了!
舒宅这边,薛彩丽刚接完了张总的电话,气的浑身发抖,冷着脸进了舒媛的房间。
“谁让你这么做的?”
劈头盖脸的数落,也在舒媛的意料之中,自从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