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彪犯了难，“这个……”

他只是拿钱办事，想着一次性挣够了钱，足够妻儿在外面逍遥快活，自己反正也一把岁数了，蹲十几年监狱也没什么的，只是这些问题，他提前也没做准备，突然问起，怎会不漏任何马脚呢。

“舒窈是个哑巴，并不会说话，而据我们所了解，你只上过小学，更不会什么手语，请问你们是怎么交流沟通的呢？”李振问。

龙彪尴尬了，想了想，马上说，“写纸上啊！她都写纸上了！”

李振当即眸光微凛，“那些纸呢？你都放在了哪里？”

“这个……”龙彪更慌了，只能继续扯谎，“烧了啊！谁还会留着那些东西呢！都烧了！”

“烧了？”李振皱起了眉。

看得出来，这个案子的疑点重重，龙彪和其两个手下一口咬定舒窈就是幕后凶手，但也只有监控截图为证，其他的，就再无任何证据了。

这样的情况下，就算上了法庭，舒窈被无罪释放的可能性也极大，而且，也并不排除有人嫁祸栽赃的可能性。

从审讯室里走出，李振对另外两个副手吩咐说，“再去搜查一下龙彪的家，寻找任何和纸有关的东西，比如本子，记事本，用过的手机也都要查一下！”

片刻沉思后，又吩咐另外一个人，“你再去调查一下韩采苓，将她的资料直接发给我，还有，她还没做检查吗？”

女警摇摇头，“韩小姐一直不肯配合，好像避孕药也没吃呢！”

闻言，李振紧锁的眉头更紧了，他似乎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虽然还只是猜测阶段，但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他马上招呼过女警，在耳边压低声道，“你去医院，把韩采苓的病例找出来，这件事不能告知任何人，要秘密进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