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还咳嗽呢!”韩采苓忙说。
他低了低头,“好好输液,慢慢就退烧了!”
韩采苓略显安慰,纤柔的手臂自然的环上了他的臂膀,“我在这里照顾查理就行了,你公司还有事吧?去忙吧!”
厉沉溪看着床上坐着的小查理,一脸的病痛,难受的样子少了往日的活力,那边病房还有个不算熟悉的小男孩,病的很重。
一时间,怎么这么多孩子都病了。
他皱了下眉,不动声色的放开了她的手,只说,“算不上很忙,还好,我先上楼去看看政儿。”
“嗯,那我陪你去吧!”她忙说。
厉沉溪看着她却道,“你先留下照顾查理。”
“……也好。”
他走到门口,想到什么,回身又说,“等下就中午了,一起吃饭吧!”
韩采苓微怔,几乎喜上眉梢,连连点头,“好啊!我订餐厅吧!”
厉沉溪扫了眼床上的孩子,又说,“去查理喜欢的餐厅吧!”
“嗯嗯!”她微笑着,难以掩饰心中的喜悦。
目送男人离开,回过身,却看到床上坐着的儿子用鄙视的目光盯着韩采苓,不屑的鼻子里冷哼一声。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韩采苓不满的走过去训斥。
查理却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只说,“姥爷说的没错,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
什么乱七八糟的!
韩采苓蹙眉,自己父亲整天都和孩子说什么了?自己怎么就无可救药了。
这几年,不管外界怎样形容夸大两人之间的关系,又是相亲相爱,举案齐眉,什么神仙眷侣,举案齐眉的,但实质上,她很清楚,两人之间,平淡的连也就是最基本的普通朋友。
他犹如冷山一般,神圣不可侵犯,低沉内敛的性格,更让她完全捉摸不清,像深不见底的古井深潭,无法触及,也无法窥探,喜怒不形于色,根本弄不清楚他的心思,除了一点,那就是他视儿子如命。
这也是韩采苓说什么都想要除掉厉政的一个最本质上的原因。
不处理掉厉政,她和他永远都是两条相近却又相远的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交集。
那个孩子就是个障碍,包括现在。
就算变成了昏迷不醒的植物人,也同样是个问题。
要尽快处理掉才行。
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