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溪看着她,漆黑的房间视野不清,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黑漆漆的轮廓罢了。
也幸好这样,舒窈才没看见男人脸上涌现的不耐,没吭声也没应答,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尽管舒窈拼命抵抗,却仍旧无法撼动他分毫,不过须臾,就被他剥了个精光。
船舱里也没什么灯光,原本的电灯都被歹徒给剪断了,船舱门一关闭,就更黑了。
黑漆漆的,舒窈少了几分尴尬,只是这样身无寸缕的,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颤抖的身体不住的想要逃出他的桎梏。
“放开!厉沉溪,你混蛋!”
她挣扎的很厉害,厉沉溪也没执拗,反而放开了手,突然没了力道控制,舒窈三两下躲去了角落,黑暗之中,摸了件衣服,盖在了身上。
厉沉溪这个混蛋,竟然突然做出这么过分的举动!
“想不到你竟然还是这种人!这种流氓的行为,几年都没改变!还真是狼行天下吃肉,你就是后半句!”
舒窈愤然的咒骂着,羞涩的在地上胡乱的摸索,想要找到自己的衣衫迅速穿上。
夜晚的海上,狂风大作,大雨侵袭,气温骤降,海风阵阵,确实很冷,加上舒窈胃疼了很久,身体折腾的十分虚弱,也没什么气力,颤抖的手不断的摸索,却不经意的,摸到了什么东西……
再用力的试探一下,随着她一声尖叫,小手被大力握住,下一秒,黑暗中,男人长臂一捞,直接将她拽进了自己怀中,另只手扯过毯子,将两个人包裹其中。
厉沉溪也利用刚刚短暂的时间褪去了身上所有,此时此刻,两人肌肤相触,紧紧地靠在一起,她身上寒冷如冰,他的体温倒略显正常,甚至还有些温热的感觉。
可能是太冷,也可能是他臂膀太过于强势,让她丝毫逃脱不掉,舒窈只能勉为其难的缩在他怀中,感受着那难得的温热体温,温暖着自己冰冰冷的小身子。
搂着怀中还在瑟瑟发抖的女人,厉沉溪不耐的凑在她耳边,低哑的声音极轻,“你刚刚竟然说我是狗?”
狼行天下吃肉。
那么后半句不就是……
他离的太近,温热的气息全部扑在她皮肤上,热热的,还有些发痒,弄得她一时间耳畔燥热起来,“别靠的这么近!离我远点……”
“远一点?好啊!”厉沉溪倒是答应的干脆,所幸直接扯开毯子,挪身向外。
一股冷气瞬间袭来,舒窈丝毫抵抗不住,下意识的去拽毯子,却被男人长臂再度搂入了怀中,“口是心非,再逞强,你就被冻死了!”
“你……”
她羞涩的小脸涨红不已,尴尬的不住啃咬着下唇。
“你不是说家里还有孩子呢,你不能死吗?”厉沉溪反问,仍旧靠的很近,身上的气息全数窜进她的鼻息,熟悉的感觉,令人心颤。
舒窈无措的垂下了头,别扭的只觉得从头皮到脚趾,浑身都不自在。
他大手搂着她的蛮腰,紧紧的。
让她身体重量都依附在自己身上,躺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恍若能感受到他心脏砰砰的跳动,这种感觉……就连曾经还是夫妻时,都未曾怎么经历。
当初的他,只是‘例行公事’般的索要她,然后就抽身离开,或者让她去隔壁房间入睡,俩人名为夫妻,却很少同床共枕。
没想到,离了婚,时隔这么多年,反倒因这次的事情,变成了这样。
她尴尬又羞涩,小脑袋就缩在他的臂弯里,像只鸵鸟似的,不肯探出来。
厉沉溪搂着这样的她,感觉到她身上的颤栗少了些许,冰凉的身体也慢慢的变暖,一颗紧绷的心,总算放下了些。
“就算,就算是为了求生,但也不至于非要这样吧!”她别扭的瓮声瓮气。
他勾唇一笑,靠在那里只说,“以前又不是没见过,没睡过,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见过的?”
“……”
“还是说,这几年你有了别的男人,想要为某个人守身如玉了?”他忽然问着,同时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纤细的腰间游走。
舒窈感觉到了,紧张的身体紧绷,想要挣脱却丝毫无法抗拒他的力道,恼怒的不等开口,就感觉到男人的大说逐渐向下,触上了某处,耳畔传来他低哑的声音,“但手感上来看,好像没什么人碰过……”
“厉沉溪!”
她愤然地咬牙暴怒。
他却不怒反笑,抽回不安分的大手,再度箍着她不盈一握的蛮腰,坏笑的又说,“不知道吗?经常做的话,这里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能摸出来!”
“厉沉溪!”
舒窈很少这样情绪激动,上一次情绪暴怒,还是两年前女儿突然无故走失时,她激动的祈求当地警局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女儿。
“因为没人碰你,才生气的?”他故意说。
舒窈气的脸色很难看,这个男人,怎么几年不见,变成了这样……
她抗拒的想要推开身边的他,却卯足了全力也推不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