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舒小姐来了。”李秘书看到蒋文怡点了下头,才转身离开。
蒋文怡再度看向她,清淡的目光,仍旧没什么变化,只说,“坐吧!”
然后,又抬手让服务生端茶。
都是事先就准备好的,服务生送茶上来,亲自给两人斟茶,放好后才恭敬的离开。
桌上的热茶,蒸汽袅袅。
而对面坐着的两人,却目光猩冷,气氛紧张。
剑拔弩张一般的静谧,持续了差不多一分多钟,最终,还是蒋文怡率先开了口,“这几年,听说你在国外,过得还好吗?”
话语出口,平淡的恍若唠家常,像隔壁的邻居阿姨,但却没有平易近人的感觉,更别说什么慈祥和蔼了。
舒窈也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机械式的回了句,“还算可以。”
“想不到你嗓子还恢复了,现在看来,还挺不错的。”蒋文怡又说。
她点点头,“嗯,做了个手术就恢复了。”
“听说你在外企上班了,收入还可以吗?”对方又问。
这种感觉,怎么疑似类似审问呢。
但舒窈懒得考虑那么多,只是如实的回答,“还算可以,养活自己算是够了。”
“你当初进过厉家的门,做过沉溪的妻子,也做过我的儿媳妇,现如今也是我孙子的母亲,舒窈,我承认,不太喜欢你,但也不可否认,你对厉家,是有功劳的。”
蒋文怡历来恩怨分明,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喜欢舒窈,可能就是当初老太太过世后,偏偏遗嘱里多了个‘娶舒窈’这么个规定吧!
加上她又是个哑巴。
这样的家庭,想要什么样的儿媳妇不可以,为什么非要是个有残缺的女人呢?
但这么多年了,这些芥蒂,早就随风烟消云散了。
此时蒋文怡看着她,更多的,还是会想到躺在医院至今昏迷不醒的厉政。
舒窈望着她,微微一笑,开门见山,“功劳谈不上,毕竟孩子也不光是厉家的,也是我的,蒋阿姨,您今天来找我,不会只为了说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