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王弟说,本王的钱已经到了京城钱庄,随时都能提出来交给陛下!
“至于这些钱用来修筑城防到底是多了还是少了,这与本王何干?”
“本王要做的就是尽一份心而已,而且让陛下看到仅此而已。”
说完话后,宁王便手捧茶杯细细的品尝了起来。
站在他身后的金师爷略微低着头,心中却是感叹自家王爷着实是粗中有细
就刚才那番话,要说回答了德王的问题也不算回答。
可要说没回答,宁王却是有所回应。
而现,德王心里更加的突突。
他只觉得好像有一块石头深深的压了下去。
到了现在,他也终于明白。
宁王肯定不会告诉自己切实的情况。
眼见他脸色愈发的不好看,宁王放下手中杯盏,随即起身。
一脸的正义凛然。
“皇弟。”
“愚兄有话便直说了。”
“你、我大家,都是大明皇室宗亲,受太祖皇帝祖辈荫封,富贵至今
“如今新帝登基,抗击外族,扩大疆土,扬我大明国威!”
“陛下手段雷霆,颇有当年太祖,太宗之手段!”
“为了打下来的疆土稳固。”
“为陛下,为朝廷,于情于理,出力合该如此!”
“你可还记得当日在养心殿大家所说的那番话?”
“本王可是如雷贯耳呢!”
“再想想那南王,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去谋反。”
“啧啧。”
宁王说完,茶盏冒出的热气弥漫,遮挡了他的目光,看起来似笑非笑
他这番话,可是把德王逼到了角落。
南王前车之鉴,德王处于风口浪尖。
这钱,他花也得花!
不花。
大雪龙骑会踏平他的藩地,逼着他拿!
罪名大小于否,是否至死,还不是皇帝一句话的事!
德王听完,身形一垮,再也挺不起来了137。
他知道自己被说服了。
要说德王还真不缺钱。
他虽然不像宁王那般有贩卖私盐之暴利。
短短数年间便积累下百万两白银的家产。
光是他在山东藩地的良田,光是每月那些佃户上交的租金就有数万
准确来说,他就算是再出三十万两银子也无伤大雅。
还未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一念至此,德王咬了咬牙,缓缓起身。
对着宁王躬身行礼。
“多谢宁王兄今日开导,本王明白了。”
“宁王兄说的不错,对于吾等而言钱才算得了什么?”
“只要能为皇帝陛下尽忠,为大明江山社稷出力,钱财而已,身外之物。”
然而德王心中想的却是只要皇帝陛下不要问我的罪,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宁王眼见目的达到,便不顾德王的挽留。
趁着夜色离开了驿馆。
临走之前,他送给了德王一句话。
“别走错路,陛下已经给了机会,那就要抓住。”
此时的皇宫大内后宫。
在御花园里的落花亭。
拓跋舍利陪着德妃以及上官海棠在此处歇息。
德妃不停的给上官海棠使眼色,示意她将自己心烦之事说与拓跋舍利寻求帮助。
上官海棠自是不好意思。
没成想拓跋舍利却是先行发现了不妥,便开口问了出来。
“姐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妹妹能帮上的,一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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