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本的基础上增加了两倍,万万没有理由还会被陛下看轻才对。”
“难道陛下已经知晓白莲教背后之事?”
“不,不可能!”
“这些年来,我的一切安排,我已经经历了数多波折。”
“就算要查,也绝不可能查到本王的头上!”
“最多也不过是些流言蜚语,而陛下绝不会相信的!”
“况且这才几天的时间,万万不可能调查出详细的情报才对!”
荆王越想越是觉得镇定无比。
他的猜测应该是没错的。
就在他心中烦乱,种种思绪翻涌之时。
坐在案几那头的皇帝陛下,朱见深却是微微抬起头来。
他笑了笑问道。
“朕登大位还不太久,倒是想问一问这些年来荆州那边的情况如何?
“朕记得以前经常听那些大臣们说,荆王之地多有流寇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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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王心中一震。
荆襄之地?
“陛下为何会问起这种事情?”
“难道……难道陛下已经知道了?”
“不,绝无可能!”
“这应该只是试探……还是说陛下有意敲打于我?”
“按理来说,白莲教为西厂所灭,那么接下来的调查肯定会牵连到本王!
“难道陛下是要我坦白一切?”
“可是那件事我做的如此隐秘,绝无可能会被查到蛛丝马迹才对!”
“陛下当真只是想诈我一下,那我岂不是上了当?”
然而随后,他转念一想。
“好像也不大对。”
“可是若陛下已经掌握了相关证据,只是想给我一个机会的话。
“我若这般反而是错过了机会,到那时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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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免不了掉脑袋呀!”
一时间,荆王心里乱极了。
皇帝陛下的三言两语,便让他心绪杂乱到了极致。
甚至有些坐不住了。
他几乎能察觉到皇帝陛下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逡巡。
皇帝陛下在等待着答案……
终于,荆王心下一横直说道。
“启禀陛下,荆襄之地流寇,微臣不是很清楚。”
“毕竟微臣就是一个闲散王爷,不插手藩地政事。”
“除非当地知府有事需要微臣参与,所以知之甚少。”
“想必荆州的各级官员应该清楚,至于臣所知道的,荆州这些年来风调雨顺,民泰安安!”
“整个荆州莫不是在称颂着陛下的圣明和皇恩浩荡!”
这一番解释,可谓滴水不漏。
既能表明自己不干涉当地朝政,划清界限。
又能把皇帝的事搪塞过去。
一举两得。
皇帝又怎能看不出这荆王在和稀泥,答非所问。
但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也不去深究。
笑呵呵的与荆王扯了会家常。
一场会面在荆王的无尽恭维声中结束了。
出了养心殿,荆王只觉得自己几乎虚脱了一般。
他未做停留,一路出了皇宫之后。
便坐上了来时的轿子,却是直奔德王的驿馆而去。
就在德王的驿馆外,两位藩王正好偶遇。
眼见德王有些醉意,荆王便不想再叨扰。
却没成想,被德王一把拉住。
说出了一个让他震惊到极致的消息。
“荆王兄,本王已经打算向朝廷上交六十万两银子,以资国兴!”……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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