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吉哪里还敢有任何的迟疑?
连忙一五一H,将当时情况说了个明白。
“父亲,孩儿记得清楚,那女子一身冷傲,虽然孩儿在马上,她在马下,可是却让人忍不住想想要想要跪拜臣服。”
“孩儿听对方道明了孩子的身份,只以为对方是京城里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
“没想到对方竟然说。”
“你的前三个哥哥为了北莽天下送了性命,最年轻的死的时候还没你现在这般大!”
“回去告诉宇文冲,他要是不想绝后的话就想办法去补救,否则过时不候!”
“还有!以后莫要再做这种违背天恩的话,上天可以饶恕你一次两次,但是绝不可能有第三次!”
宇文冲听完了这些话,早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全身。
宇文吉哪里见过自家父亲这般魂不守舍的样子?
哪怕是当初被数倍于自己的敌军围困,弹尽粮绝,几乎到了兵士互食的地步。
这位将军也从未有现在这般的表情。
恐惧、懊悔,种种情绪浮现于脸上。
“宇文吉,你误了老夫啊!!”
宇文冲忽然一声大喝,那宇文吉被他吓得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早已经麻木。
眼看宇文冲拔出腰间配剑就要砍过去,这时门外传来的一声高昂的笑声。
“哈哈哈,宇文大将军这是在干什么?”
“眼下大事将起,还需要宇文大将军坐镇中军,主持大局呢!”
宇文冲的动作被打断之后,宇文吉连滚带爬的,消失不见。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重臣。
独孤种。
宇文冲手中剑未曾归校,只是冷笑连连。
“独孤大人,你可知道女帝陛下已经回京城了?”
“如此说来,前几日我们探查之时,岂不是?”
独孤种一脸的坦然,并不意外。
见此状,宇文冲心中顿时惊醒。
“你!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局!”
独孤种笑着摆了摆手,大将军此言差矣。
“你我二人联手之下,大好的山河自然可取来!”
“至于女帝陛下,当然是没有在皇宫的!”
“等到天一放亮,几个时辰之后。”
“整个北莽就都会知晓,昨天夜里有一贼人假冒女帝陛下,却是被我等忠君爰国之士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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