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感激染霜那块旧怀表,原来同一个故事听得次数多了,就真的会成为现实。只要你信,没有人会戳穿你。
我身边没有染霜,染霜身边没有了旧怀表,我将这个故事融入我自己的脑袋里,骗得了自己,也一定骗得了萧瑾冬。
我爱他,爱的恨不能杀了他。
我捂着肚子,抑制不住咯咯大笑,萧瑾冬在书房,我在客厅,客厅的电视里演着好笑的电视剧,我笑的肆无忌惮。
周围没有任何人,仆人被萧瑾冬赶走了,因为我怕。我是一个病人,会自杀,会沉睡,会突然间失踪,会因为两块五块八毛钱的面包被一个肥硕粗糙的汉子拉开上衣的拉链。
萧瑾冬不信任何人,女人,男人,他只信他自己,而我,连自己也不信。
这是一场对弈,我输了,依旧一无所有,而他输了,便会死。那一天,我一定拿着铁楸把那个墓碑下的坟挖开,将他埋进去,用他自己的名字,为他自己立碑,多么美妙。
“新立街108号!”
“新立街108号!”
我在纸上疯狂地写着,写到磨出血来,再将纸一页一页撕碎揉进垃圾桶里,穿上丝质的性感睡衣,敲开了萧瑾冬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