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的男人都没有见过女人,即便是他们身边莺莺燕燕无数,我仍然坚信这一点,要不然为什么这群人见了我都和畜生没什么两样,粗鲁强制,根本不管你的死活,仿佛禁欲了千万年的兽,狰狞可怖。
“萧满军你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我挣扎着怒吼着,原本萧瑾冬的别墅里光仆人就有十数个,可是今天,就如同约好了一样,一个也没有出来的。
我身下是碎石,身上是作乱的萧满军,逃不掉,也无法承受,绝望至极。
“满军!”古桥突然出声,在萧满军去扯我的内裤的时候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行动。
“妈,这事儿你别管,老头子已经废了,我这是在替他享受,说不定我今儿个把这小妖精给做废了,老爷子回头就醒了。”
萧满军根本不停手,我却在他说话的时候猛地抬脚踢在了萧满军的肚子上,趁着他喊疼的时候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握着碎石头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萧满军,你再碰我一下试试,我现在就自杀,我不相信,你们在萧瑾冬的别墅逼死了我,他会放过你们!”我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站着的一众人,认得的,不认得的,那般荒唐。
“姐姐,我劝你还是管管你儿子,要不然,人真的死了,我们上哪里找一个八字正好的女人去给老爷子冲喜!”苏佳媚眼如丝,目光赤裸地在我胸口走着。
冲喜?这个词已经远离我好多年,再一次听到,我一时半刻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个贱人闭嘴!”萧满军突然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接将苏佳给打翻在地上,她穿着开叉的旗袍,一双长腿尽显,如此诱人如此恶心。
“萧满军,你特么疯了!”苏佳气的尖锐地叫嚣,古桥抬手揉了揉眉心,却是对我说道,“宋一,我没想杀你,也不会让满军碰你。但是这一次,就算是萧瑾冬在,他也无能为力!”
我不明白,握着石块的手微微颤抖,“萧瑾冬不可能同意!”
“如果老爷子死了,对萧瑾冬有百害而无一利,你觉得在金钱和权势面前,你值几个钱?”古桥的话如魔咒一般狠狠地打在我的胸口,我无法反驳,也不肯承认,手里的石块却是怅然落下。我踉跄着,喃喃自语,“我不是处女,我不是,你们拉我去也没用,我谁也救不了!”
我不知道这自我放弃的话是说给谁听的,可是浑身却没了任何力气再去挣脱。萧满军没有碰我,却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将苏佳从地上拽起来一把摁在了墙上。
这里是萧瑾冬的别墅,他撕烂了苏佳的旗袍,不顾对方的喊叫,冲撞的邪恶而又挑衅,目光触及的却是萧瑾冬按在房檐一角的摄像头。
古桥没有理会,压着我直接上了车。
我安静的坐在车上,平静的根本不像是去赴死,死有什么可怕,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最终命运还是回到了我十岁那年,我拿着十块钱离家出走,被卖到萧家,被卖到萧老爷子的床上,如今挣扎半生,最后仍要死在那里,我不甘心。
萧老爷子成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我知道,他从来不碰别人的女人,如果他知道我被萧瑾冬上了,他一定不会要我。
我咧嘴笑,算计的像个傻子。
“我要见老爷子!”我立在萧家老宅的客厅里,死活不再前进一步。
古桥坐在客厅的木质沙发上抬头看我,微微扬起的下巴,丝毫不见皱纹的脸,活的像一只百年不老的僵尸。
“没想到你这么积极,我就说,谁又能忍受得了萧瑾冬的酷刑!带她上去!”
古桥没有拒绝,答应的无比畅快。我被仆人带着去了老爷子的房间,我前脚刚踏进去,后脚门就锁上了。
我大惊失色,拼命去拍打房门,嗓子喊得哑了也没有人理会。
我讨厌这种囚禁,似乎从我的记忆开始,就一直被这样囚禁着,从来不得自由。
卧室里没有光,窗帘拉的紧紧的,有种发霉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我转身,一刹那似乎又回到了我小时候的那个家,家里也常年的不拉开窗帘,阴暗潮湿的,肮脏混乱的,我活在里面,如鬼如魅。
“老爷子,我是萧瑾冬的女人,十六岁那年,我被他摁在了卧室的桌子上强暴了。我早就没了童贞,这么多年,一直用身体换取生命,肮脏卑贱的和妓女一样!”我一步一步往里走,一句一句挖心一般诉说着。
房间里无人回应,没有咳嗽声,没有喘息声,甚至,没有水声。
我从门口走到床边,那个干瘦地躺在床上的老人,直直的如死去一般。我诧异不已,不明白这所谓的冲喜到底是什么?一个男人,无法去做冲喜该做的事情,那么还要冲喜来做什么?
“呵!”我嗤笑出声,屋子里回荡着我自己的声音,诡异至极。
“原来你死了!”我指着床上的人,抑制不住笑出眼泪,死得好!死得好!
笑声中,我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床边,手触碰到老爷子的脚丫子,并不僵硬。
“你死了,我也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