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近,沈佳宁后退,我觉得累,累的几乎虚脱,“算了吧沈佳宁,算了,我走了,不用你送了!”
我转身,为自己的咄咄逼人而后悔,为打破现状而懊恼,我本就应该自欺欺人的活着,直到真的死去。这样不伤害任何人,不欺骗任何人,可是我那?他们从没有想过,宋一愿不愿意如此。
到底是谁自私,又是谁在不顾别人的生死。
我欠萧家一条命,如果不是萧家,也许十年前我就已经死了,可是我满身的伤,我被囚禁的那些岁月,还不足以还清吗?
是,不足以还清的,我满身的伤是因为萧瑾冬,而囚禁我的也是萧瑾冬,我欠萧家一条命,而萧瑾冬欠我的那?根本无法抵消!
沈佳宁没有追上来,我木然地一个人坐车,一个人回家,在公寓楼下,一个人,被无比沧桑的古桥堵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