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土话都出来了,我勾着一条腿,冷冷的看着王璇。
王璇气急,崔刚见她不走,竟是直接叫了保镖进来将人拖了出去。王璇急了,却又挣脱不开,只模棱两可的说着,“崔总,你可要考虑清楚后果!”
崔刚此刻哪里还有那个心情,用萧满军的话说,面对这样一个妖精,能保持理智的都不是男人。我从来不信萧满军的话,可是随着记忆的恢复,我却是信了。
如果不是如此理解,那个扣着父亲帽子的男人,为什么会面对着我将自己的皮带解开,露出丑陋至极的身体,带着淫邪的笑,口水横流。
我心里恨极,怨极,脑海中死死绷着的神经,犹如剑客手中带着汹涌杀气的剑,见人杀人,遇佛杀佛。
崔刚急色的抽出了皮带,脱下了裤子,我听见王璇拍门的声音,我听见红酒瓶子破碎的声音,我听见了谩骂声,听见了破门之后陡然袭来的凉气,我举着半截酒瓶子,玻璃碎片上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猩红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