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做什么?”我拼命压制着内心的颤抖,强装冷静的问道。
“不是我想要你做什么?而是你能做什么?”娟姐嗤笑一声,扭着身体走到了一边,拿起椅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着的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裙子,扔在了我的身上,“想通了,再叫我!”
这话已经很明显,我就算是再笨,也知道她要的是让我出卖身体。她说了,我有着挖完美的身体和一张魅惑众生的脸,除了这些,我什么都没有。
“不用考虑,我听你的!”我叫住娟姐,娟姐却没有回头,在门口摆摆手,笑的满是嘲讽。我以为她不信,刚要表忠心,从门外却又走进来两个汉子,赤裸着上身,精壮而又可怖。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惊愕万分,我原本想着,先让自己获得自由,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逃出去,如果逃不出去,万不得已只能自杀也不能让自己真的沦落到那样的地步。
两个汉子对我的尖叫恍若未闻,直接走过来一人解我手臂上的绳子,一人扯我脚踝上的绳子。我一获得自由就立刻手脚并用的往床下跑,脚刚沾地就被人一把抱住了腰,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我被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刺激的精神紧绷,我死命的去抓扛着我的男人的脸,尖叫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
那两个汉子被我抓的有些狼狈,低咒了一声,将我重新扔在床上。
“他娘的!”其中一人直接摁住了我的腿,另一人则拿起来刚刚拴我的绳子,我仿佛成了父亲猪圈里的猪,在长得最好的时候,被绳子捆住,卖给凶神恶煞的猪贩子。
我仿佛闻到了那臭气熏天的猪粪的味道,仿佛看到了,父亲拿着黑色的皮鞭,淫笑着走向了我。我听见咔嚓一声响,我听见有人尖声嚎叫。
我感到身体有些疼,可是我自由了,因为那两个要对我施暴的汉子,一个被我踢中了下面疼的缩成了球,一个被我插中了双眼,正捂着脸嚎叫。
我说过,我最会打架,也最知道,人那些部位脆弱不堪一击。可是我说了,没有人相信。
他们都把我当成了一个人人可欺的白痴,可我不是。我捂着胳膊,因为刚刚的挣扎,胳膊脱臼了,疼的麻木,我身上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吊带裙,至少如此,让我觉得自己不是被人论斤两出售的猪肉。
外面的走廊里竟然空无一人,娟姐派这两个男人过来,看来是很放心了。
我仓皇的奔跑,一间间房门从我身边滑过,着走廊似乎永无尽头。我听见身后的嚎叫声越来越弱,我知道,我跑出了很远。旁边有水流声响起,我猛地回头,看到硕大的镜子里,自己杂乱的头发和猩红的眼睛,我对着镜子里的人森森咧嘴笑。
我说,“杀了他们!”
我将角落里的消防栓拿起来砸在了玻璃上,看着自己的影子和玻璃一起碎掉,我笑的越发畅快,尖锐的玻璃刺进我的手掌,我握的很紧,根本感觉不到疼。
脚步声在走廊尽头响起,我知道,他们追来了。我隐在入口,手里拿着那块玻璃,屏息凝神。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出了什么事?”有女声喝止,是娟姐的声音。
“那个丫头,跑了!”汉子粗重的喘息声在娟姐怒不可歇的把掌声中销声匿迹。
“给我找!不要惊动了其他客人,否则,老娘扒了你们的皮!”娟姐的高跟鞋的声音随着汉子奔跑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左手废了,只右手还在坚持,血滴在腿上,染红了脚边的地板。
“十步,九步,”我数着步子,在数到五的时候,我的腰间突然多了一双大手,猛地将我一拽,我来不及惊呼,嘴也被人捂住,握着玻璃碎片的手腕被包裹在抱着我腰的手臂之内,我无计可施,直接被人从后面抱着,进了洗手间的一个包间内。
西西里还真是奇怪,安置我的房间简陋的好像民居,可是这厕所却又奢华的好像五星级的大酒店。当然,这里面除了卫生纸和马桶,更多的是许多让人看了都面红耳赤的道具。我的面前,就有一个,正橡根黄瓜一样杵在我眼前。
我想无视都不可能。
“这里有血!”娟姐的声音在外面想起,我吓得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突然感觉到屁股下面坐着的男子猛地动了一下,力度刚刚好,让我的伤臂碰到了厕所的门上,我抑制不住发出唔得一声呻吟,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那根塑胶黄瓜就在我眼前随着我的晃动而跟着晃动。
“请问……”娟姐的声音在外面谨慎的想起,我听到脚下一声哗啦动静,余光瞥见一个类似于酒店房卡的东西被踢了出去。
“对不起,手下的不懂事打扰贵客!我们这就出去!”娟姐秉承了最优良的服务,很急的就跑了出去还贴心的将外面的门也帮我们关上了。
等脚步声消失不见之后,身后的男人这才停下了动作,也松开了扣在我腰间的手,我挥起手里的玻璃就刺了过去,却在瞬间停住。
“萧瑾冬!”我惊愕之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