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忽然记起来,萧满意这个人的性取向问题,我好想没有跟萧瑾冬提过。他是男人,这种事情我也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的脸有些红,躲闪的很是不自在。
“宋一,你有事情瞒着我?”萧瑾冬逼近,很是不开心。
我下意识的后退,却被他一把楼主了腰往怀里一带,我整个人贴了上去,想逃走是绝无可能的。
“我,我不是要瞒你,是,是有些不好开口!”我解释,接下来的话却被萧瑾冬吞进了嘴里,我仰着头被迫接受,却又很快被他撩拨的动了情。
两个人在一起太久,有些东西,根本不是你能抗拒的。你的所有敏感点他都知道,你的所有软肋在他眼中也是一清二楚。你出了缴械投降,别无他路。
我被他摁在了办公桌上,蓄势待发,兜里的手机却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我伸手想去接,却被他摁住,我喘息着,手包也被他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有时间分心,宋一,你这是在讽刺我不够用力啊?”萧瑾冬粗重的喘息带着浓烈的惩罚的味道。我气的低头去咬他捂着我胸口的手臂,他吃痛,惩罚的越发猛烈。
等他发泄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我瘫软在他怀里,别说是去接电话,连下地都有些困难,萧瑾冬很是餍足,大手抚摸着我的背,我大晚上坐飞机回来,睡的本就不好,这会儿被他折腾的厉害了,竟是在他的抚摸下沉沉睡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干净的床上,屋子里的装潢很陌生,空气中有淡淡的甲醛味道,显示着,这间房子刚刚装修不久。
我挣扎着下床,瞥见了被萧瑾冬扔进垃圾桶里又被捡出来的手包,我想起那个电话,赶紧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薛让。
我立刻回拨,那边却显示关机。我有些担心,不知道薛让怎么样了。我身上没有衣服,裹着单子去拉橱子,橱子里除了睡袍什么也没有,无奈我只好穿着睡袍开了门,外面的走廊空无一人,我走出好远才猛地想起来那个房间到底是哪里,登时只觉得一阵恶寒,脑海中瞬间就呈现出自己赤身裸体被两个大汉摁住的场景。
小方的车不见了,现在还是白天,外面的停车场更是空无一人。我站在门口,仿佛站在了世界的边界之外。茫然四顾,无路可走。
我给萧瑾冬打电话,这一次倒是通了。他没允许我说什么事情,只让我在西西里等着便直接挂了电话。
我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焦急的等到旁晚,服务生出来,让我回房,说有客人来了,我不方便出现。我明白他的意思也没有强迫,只强调萧瑾冬一回来就让他来找我。
那间屋子,我是再难进去,只好去了萧瑾冬的办公室。看到了被他扔在垃圾桶里已经破碎的裙子,脸登时涨得通红。
我尽量不去想之前肢体纠缠的画面,站在窗前,等着。等待是最为傲人的,而整个西西里已经热闹非凡。
萧瑾冬的眼光从来都不会差,即便是每一个来这里的人都明白甚至逃避心里的恶魔,可依旧被这里所吸引。人,都是两面的。你可能看不到自己的背影,可是却对背影的神秘性充满了好奇。你想探究又害怕探究,萧瑾冬给了他们这样一个平台,让他们看到背影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却又从不妨碍他们带着的那套人皮的作用。
自由,从来都是相对的。
我听着外面一切嘈杂的声音,浑身冰冷。
萧瑾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我在办公室里,足足等了九个小时。
萧瑾冬喝了一些酒,脸色有些不是很好看,不过心情看上去还算不错。他走进来直接走向我,不等我问话,就一把抱住了我,低头亲我。
我推他,他亲的就越发的猛烈,我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却丝毫不去迎合。他似乎觉得索然无味,将我放开,走到了沙发上坐下,扯了扯领带,仰头靠在后面,神色疲倦。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王璇那?薛让那?”
“你似乎很关心那个叫薛让的!”萧瑾冬没有睁开眼睛,沉闷的空气中传来无形的压力。
“他是我的导演,是我成功的必经之路。他是被我说服回来救王璇的,不过他在这个圈子里,地位尴尬,谁也不好得罪,与你不同!”
“是吗?与我不同吗?”萧瑾冬低低笑了两声,竟是有些悲凉孤寂。我心里不好受,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刚要劝慰他又开了口,“你应该直接说,他们没有我绝情,没有我冷血。如此,我倒是会开心些!”
我伸手握住萧瑾冬的手,缓和了语气,“萧瑾冬,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再欠别人,也不想别人因为我,而陷入险境。我不想,总是有还不完的人情,我不想被这些东西束缚!”
“你不想欠别人的却唯独愿意欠我的,我应该感到荣幸是吗?”萧瑾冬睁开眼睛转头看我,灯光很亮,照的他的眼睛更亮。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还有所隐瞒,笑着点头,“是!”
萧瑾冬靠过来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