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人生之中,我就从来没有见过比萧瑾冬还要可耻的男人。√
我一把将他推开,将勺子和叉子摔在他的身上,炸毛一般嚎叫,“萧瑾冬,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已经结婚了,你现在是有妇之夫,你觉得玩我很好吗?我就算是再贱也不会贱到这个份上,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我气的转身要被却被他大力拉进怀里,他除了那件睡袍什么都没穿,我就这样大刺刺的坐在了他的腿上。我的脸瞬间涨红,又羞又气。
“萧瑾冬!”无咬牙切齿,萧瑾冬似乎还没有玩够,凑过来亲我的耳垂。我的敏感点他比我自己还要清楚,我的气息有些不稳,痛恨自己的同时也越发厌恶这种感觉。
“你没要够是吗?那好,你说,好几次,要多久。只要你肯放过我,我随你!”我破罐子破摔,萧瑾冬却闷声笑了出来,脑袋就趴在我的就爱肩头,笑的浑身都在颤抖。
“有什么好笑的!”我简直无语,萧瑾冬笑够了,才不急不缓的说道,“你为我吃醋,我为什么不能笑。我笑,代表我现在很开心!”
“萧瑾冬,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我真想伸手去掐他的脖子,掐死了一了百了。
“唉,你不能这么说我,我现在很受伤,真的,你应该安抚我,也只有你能安抚我了!”萧瑾冬突然将眼角耷拉下来,那样子别提多委屈了。
我如吃了苍蝇一般,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表演,感觉奥斯卡都欠他好几座小金人。
“你不信?”萧瑾冬以为委屈,将脑袋离的我远了一些,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不懂,皱眉看他。
他很是无奈,幽幽的长叹了一声道,“我的婚礼被破坏了,我的未婚妻被抢了,我被当众遗弃了。你说,我委不委屈,受不受伤。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安抚我!”
我呆住,脑袋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信号。
萧瑾冬也不说话,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我,片刻后,我霍地站起来,冲到洗手间里用冷水狠狠地往脸上泼,根本不顾身上的衣服都被泼湿了。
萧瑾冬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从镜子里与我对视。“我舍不得你,我不能没有你,一一,我不会和别人结婚,无论损失多惨重,我都不会扔下你不管。你要相信我,要等着我,好不好?”
我的眼眶抑制不住酸涩,我看着他,很想从他的神情中读到一丝一毫的破绽,我很想看到他欺骗我的假象,可是没有,他真诚深情的让我沦陷,仿佛前面是地狱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我看到我自己,郑重的点头,我看到我自己,转过身来疯狂的拥吻他。我仿佛饥渴的兽,如果昨晚是萧瑾冬的主场,那么现在,便是我的。
我们在浴室里疯狂,门被挤压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浴缸里的水溢满了整个浴室,我喘息着,永远也要不够一般。
萧瑾冬抱着我,一遍一遍在我的耳边呢喃,他说,一一,我爱你,很爱很爱。
我信,哭着点头,我说,萧瑾冬,就算是死,我们也不要再分开。
我从未如此酣畅淋漓的感觉自己活着,也从未如此激烈到忘乎所以,不知道白天还是黑夜。
我们谁也没有觉得腻歪,我缩在他的怀里,这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全都说了一遍。包括薛让的舍身相救,包括偶遇的沈佳宁和胡夏。他听着,偶尔会插上一句话,大多时候都是微笑着看着我。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已经忘记了我身为宋可人该承担的责任,直到副导演敲开了我的房门,满脸焦急的告诉我,薛让从医院里跑出来去取景了,谁也阻拦不住。
萧瑾冬走出来揽住我的腰,淡漠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副导演,在我开口之前甩了一句,“管我们什么事?”
我有些不自在,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抱的更紧了些。
副导演看向我,带着恳求,“薛导的脾气倔强,可是此刻那个溶洞是真的不能进去,当地的导游都已经说了,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我们拦不住,可人,薛导待你不薄,你去劝劝吧!”
我点头,“好,你等我一下,我穿件衣服!”
不等萧瑾冬再说什么,我关上门推开他,“薛让是因为我才受伤的,剧组也是因为我才延迟拍摄的,我不能坐视不理!”
“可你刚刚还答应我,再也不离开我,我说什么你便做什么?你刚刚还说过,不再抛头露面,做我身后的小女人,你骗我!”萧瑾冬看着我,满脸哀怨。
我哭笑不得,伸手去捏他的脸,“萧瑾冬,这种苦情戏不适合你,你不要再演了!”
萧瑾冬收起情绪,转身坐到沙发上,整个人的气场恢复了往日的高冷。“你一定要去?”
我点头,“一定要去!等我拍完这一个电影,我答应你,我……”
“不用!”萧瑾冬突然冷声打断我,“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你去吧!”
我心里莫名有些慌,不知道萧瑾冬这话的意思。我走到萧瑾冬身边坐下,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