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马晓光和李申明下手都有分寸,解决对方战斗力即可,这不是生死大仇,没必要要对方老命,要不然执行秘密任务还怎么搞?
要是真让谁看到自己的脑浆,就成了命案,巡捕房肯定会过问的,到时候啥都干不了,蹲监狱倒不会,灰溜溜回金陵那就糗了。
眼见就一眨眼功夫,自己这边打手十去其六,刀疤黑衣人叫道:“快抓住那女的……”
两个拿木棒的壮汉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冲向吴秋怡。
只见吴秋怡眼神一变,完全不似平日里目光如水,她眼神如电,看的她面前的打手心里一寒。
也不知什么原因,打手只觉手上一麻,短棍一下就被吴秋怡抄在手里,还没反应过来,短棍包铁的一头“嘭”地撞向胸口,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突出,顿时痛苦地弯成一只虾米。
此时吴秋怡身后之人却面带狞笑,包铁的木棒带着劲风砸向吴秋怡后颈……
木棒还有0.01公分的时候,却一点也下落不得。
他笑早了,吴秋怡击倒前面打手的木棒还有一头呢,也不换手,吴秋怡用木棒的另一头击向身后之人。没有多余花巧,准确的击中了打手的胸口膻中穴。
这位老兄也是不出意外的做虾米状,然后,吐血……还能干啥?
特工们的搏击之术都是简单有效,不会有太多花巧,讲究一招制敌,毕竟不是古惑仔,也不是武林中人,没必要还要打个起手式之类的。
领头刀疤黑衣人吸了一口冷气,来之前只听说对方是三个人,还有个女的,尽管有些身手,自己这二十个手下也不是吃素的,还没想到,一下被干掉七成。
要是一般的江湖恩怨,现在就该服软和对方讲数了,问题四少爷有令必须拿下,要不自己就该被拿下了。
刀疤把心一横,喝道:“所有人都抄家伙,并肩子上,抓了那个女的再说!”
听了这话,马晓光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很快背靠背站成一个品字形。
刀疤和其余手下这时人数不占太多优势,就换了战术,全部一起冲向吴秋怡,力图一举拿下。
马晓光他们怎么会让这帮流氓称心如意?
当下一个轮转,将吴秋怡让到身后,马晓光拿着斧头径直向刀疤冲去,李申明的短刀则舞起一片刀光,将马晓光左侧和身后的吴秋怡护住。
刀疤毕竟还是刀头舔血多年,手中短刀向斧头挡去。他平日自诩力大,刀快,未曾想只听“当”的一声脆响,虎口一麻,手中钢刀立刻脱手而出,紧接着自己腹部之上的鸠尾穴,一阵麻木,全身力气像被抽走一般,自己也和先前的手下一样变成虾米了。
不过这次马晓光出手比刚才重些,待刀疤倒地之后,一阵剧痛从鸠尾穴位置传出,疼得他哇哇怪叫,口中鲜血大口大口的喷出。
一个照面,刀疤被ko!
李申明见状,闪身把短刀架在他脖子上,大声吼道:“其余人都别动!放下家伙!要不我砍了他的头!”声如炸雷在众人头上炸响。
打手们见状正好停手,他们都是职业打手,不仅打人,也经常被打,眼力自是有的,早就发现这三位不是一般人,再拼下去万一自己变成帮里香堂上的牌位那就麻烦了。
那边出租车司机原本见形势不对,正想开溜,却见吴秋怡冷笑着站在一旁,立刻乖觉地站定。
这一刻,雨住云收。
见场面已经控制,马晓光转头,问刀疤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刀疤脸倒驴不倒架,兀自大叫“小子,你要知道厉害,马上放了我,要不我们十三太保是不会放过你的!四少爷和季先生也不会放过你!”
“十三太保?你们怎么净整这些唬人的玩意儿,回去告诉你们其他太保、季云清和他儿子,老子不想惹他,如果惹到我,我也绝对不会客气!”
李申明手腕一抖,刀疤耳后一凉,只见一只耳朵掉在地上。
李申明说道:“这是给你留个纪念,以后长点记性!”
此时始觉剧痛袭来,刀疤倒吸一口凉气,知道对方是狠角色,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敢多说。
马晓光对其他人说道:“车留下、司机留下!把巷口给老子清理干净之后都滚!”
对方自然动作十分麻利,一会儿工夫,巷口通道就收拾停当,一众打手各个带伤,相互搀扶很快跑了。
剩下出租车司机一人,在那里早就吓得瘫坐地上,身上不停的哆嗦,也不知是真的害怕,还是演戏。
马晓光坐在一个木箱上,翘着二郎腿,点燃一支烟好整以暇地问道:“该你说了。
“老板,不关我事体,是我们分行经理让我们做的……”司机好汉不吃眼前亏,马上供出了原委。
原来是他们分行经理下令,整个他们这班车站泊车等客的司机奉命将两男一女带到成都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