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见状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长舒一口气说道。
马长官见状,也是一笑,心道,这法子历史上可是你老娘想出来的,我这也算是原物奉还,没有贪天之功。
“好了,这下放心了!有道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这些敌特,真特么坏!”
马晓光看着灯火通明跑道,点起哈德门笑道。
“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接老头子……”
二公子丢下一句话,飞似的跑了。
“总算是有惊无险!”马晓光叹道。
“老头子是有惊无险,你可麻烦大了!”MISS柳在旁边无不担心地说道。
“未必……”马晓光深吸了一口哈德门幽幽地说道。
听着越来越大的飞机轰鸣声,马晓光脸上越来越多的浮出了笑意,好像根本对自己的前途毫不关心。
飞机终于平安地降落了,远处是人声鼎沸,一片欢腾。
“走吧,回去了!”马长官转头对MISS柳和众人说道。
大家领命便上了特别行动组那辆道奇轿车,掉头悄然驶离了机场。
戴处长也平安归来了,整个特务处一大清早气氛一片肃然。
马晓光也是一大早便来到曹都巷,从后门进了大院。
院里空气是严肃的,也是清新的。
见到马晓光来到院里,大家看他的目光都有些怪异,有的是表达着亲切——比如冯笑才和财务股老徐。
也有的阴晴不定——比如唐枞。
也有的是痛惜不已——比如行动科老徐。
王蒲臣见到马晓光的眼神是诧异的,却更有一份景仰和畏惧。
“你来做什么?滚出去!你嫌惹的事情不够大?连代院长都敢打?娘希匹!”
戴处长一见马晓光,勃然变色,一边冲着他口沫飞溅地怒骂,一边把手边能够得着的东西朝他扔过去。
马晓光肃立在办公室当中,一言不发,任由戴处长疾风骤雨般地怒火倾泻到自己身上。
他知道,戴处长这时当他是自己人,发泄呢。
据他后世的记忆,戴处长在长安见到委员长的时候也是被一顿臭骂,那情形完全可以说狗血淋头。
相比之下,马晓光这点情况,洒洒水啦。
“你怎么不说话?平日里不是一套套的?”戴处长似乎累了,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没好气地问道。
“卑职知道有些事情做得极其不妥,但并非为了个人!乃是出于义愤,有些人可是挑头要谋害领袖……”马晓光愤然说道。
“这些我和校长都是知道的,问题是代院长毕竟是校长的把兄弟!”
“国家大义为先,个人私情为末!”
“可以有别的办法嘛……”
“对付宵小当有雷霆手段!”
“你?你这厮,真特么好胆!”
“我本来就是特务处第一混蛋。”
“要不是那男人婆用跑道灯的救驾大功在夫人面前为你说情,你怕是脑袋搬家了!”
“那都是校长明见万里,先生明察秋毫!”
“你特么真是个混蛋!”
“谢先生夸奖!”
戴处长听马晓光来了这么一句,已经绷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你这混蛋,还真稳得住……好了,打人的事情就这样,已经通知了报纸、电台封锁消息,你退下吧。”戴处长没好气地说道。
“……”
“我说,你还不走,什么意思?”戴处长看着木然肃立的马晓光问道。
“卑职还在等先生的命令。”马晓光肃然道。
“你真的要去?”
“要去!”
“那地方可不像我们的看守所或者老虎桥,进去了我们可不一定有办法捞你出来!”
“熹然,一心为国……”
“别扯淡了,去避一避也好,特别行动组暂时还是吴秋怡负责!”戴处长没好气地说道。
“谢先生体恤,学生告退!”
马晓光从戴处长那里就这么过了关,出来了。
回到了鸡鹅巷,首先看到的是众人关切的目光。
看到马长官安然无恙地回来,大家也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