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你觉得一定要犯法才会有牢狱之灾吗?你既然是干这行的,应该了解因果循环是多么的邪性。”雬月本身就是狐牌当中的神明。许多冥冥之中的事情。似乎都能够运筹帷幄。
邪魅的双眼微微一眯。轻声问他,“你在停车场停的那辆车,会留下记录吧?”
“你……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会因为我在寺庙旁边停过车,把我当成犯罪嫌疑人吗?”大金额头上都是汗了。不安的抓着关公牌。心里的那层防线似乎已经被雬月攻克了。
雬月在我的侧脸上吻了一下,妖孽一般浅笑着。“你说呢?”
我脸上微微泛红,这只死狐狸做事越来越无厘头。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要不是大金在这里,我肯定打开天窗说亮话,问他是不是对于血洗寺庙的事情已经有的了线索或者说是答案。
大金想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雬月:“人又不是我杀的的,总得讲证据不是?我只要说我去找龙婆艾。意外发现僧众被……被杀,现场也没有我杀人的证据。自然也就洗清嫌疑了……”
他说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盯着后视镜里的秦桑,有些紧张。
不过这个秦桑好像是本土的泰国人。应该是听不懂我们再说的中文的内容。
“我相信你能解释的清楚,不过作为嫌疑人。在洗清嫌疑之前,你起码要在监狱里呆个三五天。我想……你应该不想尝试,被关在罗勇的监狱里的滋味吧?”雬月的指尖已经落在了我的小腹上。虽然嘴上在和大金聊天。
却好像专心的和我腹中的小狐狸玩闹起来,每当这时候。我都能够细微的感受到小狐狸的一举一动。
甚至能感知,他内心的情绪。
雬月伸手摸摸他的脸,他就会在肚皮下面,把自己的小手伸出来,似乎想触碰一下外面美好的世界。
大金似乎对罗勇的牢狱有些耳闻,一听这个,浑身战栗了一下。
然后,他才叹了口气,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更该回国去了,先回去避避风头啊。等他们查到真正的真凶在回来,况且,我在国内还小有资产。以后哪怕不回来,也能过得很安稳。”
我听出来了,大金想回国逃难,而且这个家伙应该赚了不少。
假如说这边有了案底,他大不了就不回来,在国内依旧是吃香的喝辣的。
“回国?你居然觉得,回国就能躲过牢狱之灾。”雬月一直低眉正在关注着小狐狸,忽然笑得各种的妖孽狐媚,似乎是在揶揄大金。
大金本来都拿起一根烟想要抽了,被雬月这么一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烟也从嘴里掉下来了。
愣了一下,他才把烟捡起来,“我去,你不要这样笑啊?很吓人的!难道我现在回国,也会遇到牢狱之灾吗?”
“你说呢?”雬月的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忽然紧紧了怀中的我,低声的说道,“你说你买卖交易佛牌,还有一些……比较不为人知的阴物,算不算走si呢?”
走si可是大罪,说小了那叫代购。
但是一旦说大了,在国外倒卖东西,就是一根钉子也得上税,之前有一国际航空的空姐做代购的。
进出的时候让海关直接抓住了,生生是判了三十年,连缓刑都没有。
我忽然感觉到,大金要是回国,那就不是解释清楚关个三五天那么简单。
只要回去,他会死的更难看的。
“我可是走的正规海关渠道,每次都上……上税的。”大金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着说着气势就弱了,“古曼童和佛牌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爱定什么价格就是什么价格,每次上税的价格都是不一定的。”
“那就是还是有逃漏税的可能,如果对方掌握了证据,还是有可能坐牢的。”我缓缓的说出来,也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妥,“不对啊,金叔叔现在是不管是回国,还是去寺庙取车都会有牢狱之灾?怎么……怎么那么像是中了恶鬼的诅咒?”
不管怎么做,这个牢狱之灾似乎就是逃不掉了一样。
除了诅咒,哪里能让一个人横竖都那么倒霉啊?
大金摇头,“不可能,我身上戴着关公牌呢,怎么可能有诅咒会落在我头上。关二爷可不是吃素的。难道说……是降头?!”
这是我第一次有可能遭遇将头,第一次是我姐姐中了情降催生的催眠术,到现在她的记忆都是不完整的。
大金立刻从自己的斜挎包里,取出了一只小镜子。
用手机打了手电,对着镜子照自己的眼睛,然后惊叫出来,“完了,完了,我真的中降头术了。雬月,雬月!!你都不急的吗?莫瑶……莫瑶好像也中了吧?”
“我也中了降头了?”我指着自己,简直不敢相信。
大金盯着我的眼睛和面庞又仔细的看了一眼,认真道:“你肯定中了,中降头术的人眼白里会有黑点的。还有脸上……脸上也会有特殊纹理体现的,很容易就看出来的。”
我也中了降头,雬月怎么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