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样啊。”苏格兰估计是被我的童年经历给震撼到了,一时之间有些词穷的样子。
我觉得我说得也够多了,换上了理直气壮的表情:“不过苏格兰你大意了哦。”
苏格兰闻言望了过来:“嗯?”
“贝尔摩德让你过来,可能会美名其曰保护我,但实际上就是照顾我。”我说着双手抱胸,“换言之就是要当我的保姆——你有这个觉悟吗?”
苏格兰听完后稍微愣了一下,接着不怎么在意地笑了笑:“这样子啊……那第一步要做什么?帮你做饭还是收拾这个房间?”
“……你别那么和善嘛,好歹吐槽一句啊,我那句话槽点明明那么多。那么一下子全盘接受显得我被宠坏了似的。”我讪讪道,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瘫了回去,闭眼休息,“那首先帮我收拾一下地上的资料吧,拜托你了。”
苏格兰应了一声好之后,就真的开始帮我收拾起来了。
一时之间耳边只剩下纸张摩擦的声音。
“啊,对了,差点忘记说最重要的事情了。”我睁开眼,扭过头,正好和半跪在地上捡起纸张的苏格兰对上视线。
“琴酒老大有一个忌讳,十分出名。他最讨厌叛徒了。”我说着,朝人笑了笑,“不过这个你也不用担心,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