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我有点意外。【顾少家的小娇夫超甜哒】
要知道泽田弘树很少会在这点发邮件……他也知道我的上下班时间, 一直都还保持着挺拘谨的一个状态、又或者说很懂事,专门挑着我空闲的时间和我交流。
和喜欢试探别人底线然后找到自己的舒适区呆着的我不同,弘树是真的天才乖宝宝。
我们两人的交流除了学术问题之外,大概就是我教授他“在麻省理工的生存法则”、以及“摸鱼的第一百零一条小技巧”这种东西。
啊, 我们还一起玩网游, 以及线上桌游。
没办法, 就托马斯·辛德勒那鬼样子, 肯定不肯让对方出来跟我一起玩。他的理由还很正当——太远了。
没办法, 麻省理工距离加州理工还真的挺远。
而我一旦说到放假这种事情,就会变成“弘树他太专注于学习和工作了走不开”, 宛若一个看不上儿子同学、不想让孩子和对方一起玩、于是用拙劣借口敷衍对方的势利眼家长。
我倒是能有办法让弘树脱离辛德勒集团……毕竟他是个真正的天才、并且现在已有的研究成果就很客观了,而组织最近也有让我留意圈内优秀的程序员。
如果我真的上报boss着重强调对方的才能、并且保证弘树进来后会听我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会衡量一下和托马斯·辛德勒抢人的可能性。
当然, 我觉得真的抢起来, 托马斯·辛德勒是抢不过的,因为我们组织的风格是抢不过就暗杀你。
但是, 进组织更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这对于弘树来说那就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了, 说不定还更糟糕。
我算是个特殊的存在, 有父母的加成、有贝尔摩德的保护, 但是依旧一旦有什么事情客观存在嫌疑就会立马被怀疑,不会有什么特殊待遇。并且我也很清楚,如果我哪天拿不出什么新的东西、对于组织没有价值、或者被敌方俘虏拯救无望之后,哪怕贝尔摩德想要保我……我也会被灭口的。
因为我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还好我因为超忆症的问题和一直以来的用脑过度,估计也不会活太长。只要小心一点, 应该能活个寿终正寝, 反正我会努力活得比我讨厌的人久一点。
非特殊的研究员的话, 拿宫野志保来举例就行了——她也是从小被组织培养起来给组织卖命的, 研究项目也是定项、定期要求拿出成果、亲姐姐从小到大受到监视作为人质。
弘树如果真的进来, 待遇也不会比宫野志保好多少。
而且我们组织……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特别费程序员。直接一次性消费了的那种。
我在衡量之后,也就歇了这个心思,最多也就是和弘树多聊聊天和线上陪玩。
大概是因为我们很相似,我们之间的友谊并没有年龄上的隔阂。
当然这个相似指的不是性格,而是境遇。甚至于当时我差一点就是弘树此刻的境遇。
啊,当然,没有智商上的隔阂这点也挺重要的。
这些念头在我脑子里转了一圈,我点开了邮件。
这一次的邮件格外不同,里面没有正文内容,而是一堆代码。但是说是代码……里头又有一些一看就明显缺少的部分。
我还以为是什么解谜游戏,认真地看到了底,也没有看到正文题目。
我有些纳闷,退出去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是弘树发的时候,邮件已经自动删除了。
我面露一丝诧异——哎?感觉有点奇怪……这种bug不应该在我的手机里出现才对……难道是弘树的设置?
刚刚的那段代码中有什么求救型号吗?还是有什么隐藏信息?
“怎么了吗?你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
“唔……没事啦。有小朋友给我出了个难题的样子,等我吃完就回家解解看。”
***
我回到家后,洗完澡坐在床上,拿着我的鲨鱼玩偶当靠背,拿起纸笔写下了今天收到的代码。
“唔……不是这一套……嗯……也不对……啊啊——可恶——!我对于猜谜的兴趣一直都不大啊!最好是个让我有成就感的谜底,不然我要飞去麻省理工揍那个小屁孩!”
我嘀嘀咕咕地又划掉了一行错误的猜想。
这天晚上,我就直接在骂骂咧咧地排除错误方案中度过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边刷牙一边等着今天上班去的时候骗谢尔顿·库珀过来解题。
先不提其他的方面,对方算是我认识的人中智商最高的一个了,如果他能接开题,那最好,我开心了;如果他解不开……那么这个解不开的题目绝对能让那个强迫症憋死,我更开心了。
然而,这个想法,在我打开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