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孩子的手艺都还不错,我是吃得挺开心的。如果要打分的话,小松奈奈的松露巧克力可以胜出。
粉川实果和甘利亚子毕竟和我们不算熟,而且似乎有别的事情,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我们剩下的几个窝在一起,大崎娜娜开始喝起了第二罐啤酒,还给了我和小松奈奈每人一罐。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这两个未成年自然不行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小松奈奈磨磨蹭蹭地挪到我身边,小声问道:“夏目教授,听说你是那个……会算命对吗?萩原先生说你就是靠着这个救了他。”
我点头:“嗯,我想过哪天我科研搞不动了,就转行当灵媒。”
这话一出,大崎娜娜好奇地看过来:“哎——我还以为科学家不会信这些的。”
“大部分都是啦,我是那个意外。”看着几人看过来,好奇中带着跃跃欲试的样子,我明白了,“你们也想我帮你们测测?”
四个女孩子十分一致,齐刷刷地点头。
我开始有点犯难——这可糟糕了,我的灵媒是靠我的死神之眼作弊的……可是这几个人明显是想问恋爱话题……呃,其实这也行啊?
好歹我从贝尔摩德那里学来的理论基础知识丰富,而且我还自学过心理学,还和莱纳德·霍夫斯塔德的母亲、有名的心理学家贝弗利·霍夫斯塔德教授聊过,学过她的分析法……嗯!我可以!大不了就当个心理分析师嘛!遇上难题我还可以连线贝弗利教授帮忙呢!
我一下子变得充满信心起来,拍拍胸脯道:“ok啊,不过你们要一个一个来哦。”
两小时后————————
小松奈奈:“呜哇哇哇啊——我知道自己不够成熟的!我也很想努力的!我也想过不想再恋爱的!现在的这一次我也很害怕的!但是我真的很想再做一次梦嘛!想着如果自己是那个幸运儿呢!因为巧先生真的很温柔啊!哪怕我也知道那很可能是虚假的温柔呜哇哇!”
大崎娜娜:“我只是……我只是想争一口气啊!我也有我自己的梦想啊!凭什么要我当那个依附品跟着他去东京呢!我其实一开始只是想和莲做个了断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就……我知道现在差距太大了!我们的差距越来越大了!我其实也很害怕啊,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和莲说啊!”
铃木园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总是那么倒霉,总是遇上那样子的……这一次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个可能是我的真命天子的人!如果这次出意外我可怎么办啊!呜哇哇阿真先生为什么不联系我也不接我电话啊!”
毛利兰:“我不在巧克力上写名字……是因为觉得送不出去啊!新一他根本不在这里!情人节的巧克力没有办法在情人节送出去那就没有意义了啊!园子还说我坚强……如果我真的那么坚强就好了!”
我不知道是贝弗利教授的方法太过给力,还是看着我是个不熟但是面善的博士有信服力,她们在最后都防线被击溃,开始边哭边抱着我吐露心声。
我除了用带着点茫然的眼神摸摸她们的脑袋安慰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结果到了最后,我好像没有算什么命,只是让她们把自己的命说给我听了……
当然,我也有给出建议的——我劝小松奈奈分手;劝大崎娜娜也分手;劝铃木园子尝试给对方买一个可以视频的电话;劝毛利兰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如果没办法送给工藤新一不如送给我。
给四个女孩子都递上了纸巾之后,我悄悄地出去,跑去敲了隔壁的门。
是江户川柯南开的,他看见了我还一愣:“嗯?夏目姐姐?怎么了,出事了吗?”
“唔……”我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后面连带着起身走过来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面带忏悔低下了头,“对不起,我似乎把她们都弄哭了。”
三人:“……啊?”
***
我觉得我也很无辜,我只是尝试当一个合格的心理咨询师,没想到效果好过头了。
不过几个女孩子也就是憋着了而已,哭了一把之后就都恢复了,哭得越狠恢复地越快。虽然哭得最狠的铃木园子其实是事儿最小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暴风雪也越来越强了。我和毛利兰以及铃木园子一间房间,我趴在窗户那边往外看雪,还打了一个哈欠。
“夏目小姐你困了吗?要不要先休息?”
“还好……”我揉揉眼睛,觉得自己犯困跟这边的低温也有关系,我毕竟是在洛杉矶那种地方长大的人。
正当我打算顺着铃木园子说的话去睡觉时,放下手时一怔。
因为……我看到了熟悉的一幕——对方的脑袋上,出现了鲜红的名字和日期。
这附近有人死了?!可是这里都只是山庄,总共只有那么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