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原本也应该跟着查看情况的人,却被一个熟人拦下来了。
“原来如此,是暂时性的逆向健忘么……明天就能恢复了对吧?”诸伏景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暗地里松了口气,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眉头一皱,面若寒霜,用质问的语气问道,“所以,你为了更方便安抚住她骗她你是他男友?”
降谷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接说起了看似有关实则无关的事情:“我喜欢她。”
诸伏景光:“……”好家伙,一句话直接堵住他啊。
降谷零是自己的幼驯染,因为彼此都对对方很熟悉和了解,所以……诸伏景光看着他这个样子,也明白了对方说的的确是认真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加哑然了,同时回想以前,反应过来后,还在震惊中带着点了然——这么说起来的话……虽然零他一直都说人家是墙角盆栽,但是根据这家伙后面时不时对自己的警告来看,他挺早就已经想歪了,用别样的目光去审视可可酒的……
诸伏景光看向人的目光多了一丝谴责,沉默了片刻后,问道:“……什么时候开始?”
“……不知道。不过我自己意识到的话,是在去年。”
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开始有点后悔了:“我拜托你照顾可可酒的时候,可不是让你这么照顾的!”
降谷零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抱歉。但是其他方面,我有在好好照顾。”
诸伏景光:“……”他已经有点不太想问这个其他方面包括哪些方面了,只想给这个家伙一拳。朝着脸上来的那种。
他抬手揉揉眉心,问道:“那松田呢?”
对面的金发青年平静回道:“他只是前男友吧,还是四年前的。”
“……”诸伏景光已经开始觉得头疼了。
虽然并没有什么根据,而且现在也还没到樱花开的季节,他在一瞬间回忆起了七年前这两人在樱花树下互殴的场景了。他觉得这次松田肯定会很想把当年的那一颗牙之仇在此时还回来。
诸伏景光沉默了很久,问道:“所以,原因呢?”
降谷零抬眸看过去:“景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在问我?”
……好的,他现在想先松田一步揍这个家伙一顿再说了。——诸伏景光嘴角一抽,面无表情道:“以可可酒信任的人、被她救过的人和单纯的朋友的立场!”
“……我也不清楚。”降谷零缓缓闭上眼睛,用着冷静的语调陈述着,“也许是因为之前过于大的印象反差导致我后面无意识地对她关注过多;周围人默认的恋爱关系下,不自觉的对她有从异性角度的审视……”
诸伏景光忍不住打断他,皱眉重复道:“周围人默认的恋爱关系?”
“和她接触过多的情况下,需要有点伪装不让组织怀疑。”降谷零睁开眼,长吁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也有可能是在这三年里付出了大量的时间,只为满足对方的任性要求导致的习惯使然。又或者是卧底的时间里,因为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所以在她面前可以不用做任何伪装展露自我得以放松和喘息,在自己没察觉的时候把她当成了锚……这些理由,能让你相信我不是因为想要利用她做什么、而是认真的吗?”
“……我没有不信你。”诸伏景光盯着他,在良久之后,他低头揉揉眉心,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本来还想着可不可以以及如何说服你的,现在看来,应该是不需要了。”
“……嗯?”听着对方话里有话,降谷零逐渐皱起眉头。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可可酒的真实情况,你有报给上面过吗?”
“……没有,那样没有益处,还会带来更多的不可知和潜在的危险,不需要主动上报。”
“那么之后,如果上面问起来,你会如实上报吗?”
降谷零一怔,反应过来,看向诸伏景光:“景,你该不会……”
“嗯,我尽力地将她的情况隐瞒住。当然,就目前而言,我一个人是很难做到的。”诸伏景光盯着他,一字一句问道,“你说你喜欢她,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
“哎?那位朱蒂老师辞职了吗?”虽然完全不记得朱蒂老师是谁,但是夏目夏希还是稳住了,眨眨眼睛,完美地糊弄了过去——反正遇到不清楚不明白的事情,直接重复对方的话形成反问句就行了。
毛利兰不会存着任何试探她的心思,让她觉得特别放松和安心。
“是啊……结果朱蒂老师是fbi的探员来日本休假的……她还拜托我,让我告诉你,之前公交车上的案子她还有怀疑过你,所以在那之后一直拉着你谈话,看起来还吓到你了,十分抱歉。”毛利兰如实地转述着对方说的话。
夏目夏希听完,眉头一皱,直言道:“我不喜欢她!”
“……哎?”对方说的那么直接,毛利兰一下子变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