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
......
“早上好。”
“早。”
小孩子的脾气就如夏季的雨,来时匆匆,也去匆匆。
第二天一早,椎名花就忘记的昨天的不愉快,继续同陆仁愉快的打起招呼。
说她是小孩子,确实是恰如其分。
不光长的比较小,年龄同样小。
她才十七岁,同毛利兰年龄一样。
椎名花现在是呆呆的,但小时候她学习非常争气,直接连跳两级,如今是米花大学机械系大一新生。
算得上半个陨落的神童。
她现在的小脑袋瓜里,只在盘算一件事,那就是——“大哥,能不能多我多讲点关于这方面的东西。”
在合计一晚上后,椎名花发现,这个新观点比原观点合理酷炫多了。
更加适合拿来和她的那一伙小朋友们显摆。
陆仁放下手中笔,摇摇头,“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对此了解的也不多。”
“欸?你不要骗我。我请你吃蛋...喝饮料。”
椎名花临时改口,面前这个客人,每次都买一整块大蛋糕,那个很贵的。
她舍不得。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确实对这个不了解。”
陆仁没有骗她,没什么必要。
还是那句话,在他看来,嘴上各种主义的人,心里想着全是各种生意。
这种意识形态上的问题,不管一开始的初衷如何,但随着资本的注入,已经变味了。
不接触,不关注,不了解。
与其把精力耗费在这上面,还不如想想怎么搞钱。
“好吧,那你想喝什么饮料?别点太贵的。”
?
陆仁神情不解。
“就当赔礼道歉了。昨天我态度过激了。”
你还真是有够可爱。
陆仁控制住自己想摸头的欲望,“还和往常一样,不加糖的咖啡。”
妥。
椎名花冲他比了个手势,一蹦一跳的跑到柜台前。
年轻就是好啊。
陆仁感慨片刻,收回视线,继续伏案写作。
叮铃铃,门上的风铃响起。
“欢迎光临!”
咦,这大早上的,除了他还有人来咖啡店?
陆仁抬头看了过去,发现来客是一位穿着红色卫衣的长发美女。
不认识,但感觉有点熟悉。
她坐在了陆仁前面那张桌子上,在注视到陆仁的视线后,还冲他微笑示意。
陆仁当即回礼,随即低下头。
算了,大概是在哪里打过照面吧。不想了,继续写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