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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一批，因为战争失利，他们被冷处理了。为了国家，背弃信仰舍生忘死，最后却什么都没有换回来。

这换你，你怎么想。”

服部沉默。

“人心散了。”柯南叹了口气，“仁哥和我简单提过东洲发生的事情。用他的话来说，那里是人间炼狱。道德和法律在那里完全失去了效力。”

“难以想象。”

“正常。没亲身经历过，肯定想不到那是怎样一副光景。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仁哥他每天晚上都会烧纸钱，不管在哪里，到时间就烧。他钱包里就放着纸钱。”

“神州祭奠死者的那种纸钱？”

“嗯。他有可能是给战友烧，有可能是给死于战争的百姓烧。我曾经和灰原一起偷偷观察过。他在烧完纸钱后，会站在原地发一会呆。他那会的表情很难过，是那种从没在我们这些外人面前显露出的难过。”

服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继续保持沉默。

“其实关于组织的事情，我曾经想过拉他下水。也有过试探，毕竟他很强。他也肯定知道，但他就是装作没察觉到。他估计累了，不想掺和进我的麻烦事里。所以我也就放弃了，不准备继续拿这些事找他。毕竟他从来都不欠我什么。这些事你不要和别人说。”

“嗯。”

ps1：这是本书埋的唯一一个伏笔，从开头就埋的那种，hhh。

ps2：柯南和主角争论是在148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