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在秦氏怀里哭,罗元娘默默的移开视线,大概是还没培养出浓厚的母女亲情,罗元娘真心觉得哭相比较丑啊。√
两只眼睛哭的肿成一条缝。赵雅捏着手帕掩着嘴角,姿势有些怪异。罗元娘辨认好久恍然大悟,这是小白花的经典姿势啊。
罗元娘嘴角抽搐。
姑娘,你长的样子和你想要的风格不搭啊。而且这小白花的风格从哪里学来的?
怕小孩体弱受惊,杨氏刚才送仪姐儿回去了。杨氏自然了解侄女的个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歪风邪气。杨氏借口仪姐儿人小除了请安不带她出来,实在是怕仪姐儿也被影响了。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赵雅躺在秦氏怀里,哭泣说:“昨夜里梦见我娘亲,她在远远的地方默默的望着我,也不说话。我拼命的喊她,朝她跑,怎么也跑不到她身边,我急得哭的醒了。”
赵雅擦了擦脸,“娘亲肯定是想我了,她一个人在那边冷清清的,身边也没有人,一定孤单极了。”
“胡说。”秦氏拍了一下她。“做娘亲的再怎么样也只会想子女过的好,你不好她也不会安心的。你只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过一生你娘亲就最高兴了。”
“娘亲走的时候我还不懂事,现在想起女儿不能在母亲身边尽孝,觉得自己真是不孝极了。”
“那过几天,你就去给她上柱香。现在就好好的等大夫,不要多想了,啊。”秦氏轻轻哄道。
赵雅歉意地对罗元娘说:“打扰了你的好日子,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身体不争气。”说着起来要行礼道歉。
罗元娘忙她:“傻孩子。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的身体最。”
“更何况我也是你母亲。”赵雅动作一僵,罗元娘只当她不适应。“自家人不讲那些虚礼。想要什么尽管和我讲,不要脸皮薄,什么都不讲。”
“什么都不说,固然是你体贴,到底辜负了长辈的一片心。”罗元娘说。
秦氏赞许的看了罗元娘一眼。“你母亲说的对。我和你父亲会把一切都安排好,你只要健康快乐就可以了。”
金宝儿进屋问:“夫人,大夫已经到了。”
秦氏说:“让他进来吧。”
让赵雅躺在床里,掩好帐子。罗元娘也避到屏风后。秦氏坐在床边等大夫进来。秦氏已经做了祖母不用特意避嫌。
赵诚带大夫进来了,大夫拿出脉枕放在赵雅的手下。闭着眼睛两指悬空感受赵雅的脉息,换过两只手都不说话。
大家都屏起呼吸,难道有什么大症状吗?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诊出来。
大夫看大家紧张的样子,微微一笑,屋里的气氛就明显感觉轻松了。
大夫说:“不用担心,没什么大症状,我刚才就是想确诊一下。”
又问赵雅的丫鬟,“谁是贴身伺候你们主子的饮食的。”
画纹走到大夫的旁边。张大夫就问:“早上吃了什么?都和我说说。可还有剩的,拿过来我看看。”
画纹连忙点头:“有的,有的,就放在外面,奴婢现在就带您去看。”
宋大夫看过后摇摇头。赵诚问:“有什么问题吗?”
宋大夫说:“食物没问题。所以我才摇头的。”
又问画纹:“姑娘可吃了一些别的东西,可喝了生水。”
画纹说:“没有。”
宋大夫说:“这就奇怪了,这症状是外邪入侵。胃感不适。”宋大夫看着赵诚迷茫的眼神,又解释“就是吃了不当的食物,受了凉引起的。”
宋大夫看赵诚焦急的样子说:“这症状不严重,我给你们写个方子,温养一下,这几天也不要吃别的东西,喝一点清粥就行了。”
宋大夫大约50多岁,养着一把短短的整齐的胡须,他抚着胡须说:“世子不用急,令千金下午就好了,你要是不放心,我过两天再来看看。”
赵诚把他送走了。画扇亲自去熬药给赵雅端着喝了,看赵雅一会儿睡着了。众人这才开始剩下的行程。
出了揽月居大家都有点累了,大早上受了这么大的惊吓。靖安侯说“先不休息了,赶时间去祠堂,祠堂不易开,还是不要耽误的好。再认识一下住在京中的族人。”
大家都没异议。
在路上,罗元娘搀着秦氏,说:“娘,我那里还有一些上好的大枣和燕窝,等我回去后让琉璃给揽月居送过来。给大姑娘好好养养身体。”
秦氏拍了拍罗元娘的手背:“这样很好,你有心了。”
罗元娘反驳:“娘说什么呢,我也是雅姐儿的母亲,你这样说不是折煞儿媳吗。”罗元娘跺脚,“儿媳可不依。”
秦氏笑的合不拢嘴,“好,好,是娘说的不对。”
“我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家庭和睦,子孙成群,要是能够实现,我就是立刻闭眼也甘心了。”
“娘的寿数还长着呢,那些都能看到,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娘就是穿的老气了点,娘要是也穿着大红衣服和我走在外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