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见特瓦林没受什么伤害,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愤愤不平。
“可恶的特瓦林,亏我着急忙慌的来替你求情,我哪里不干正事了!要不是我醉心于诗歌,蒙德能成为诗与自由的国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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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温迪骄傲的叉着腰,颇为自满自己的功绩。
“那么巴巴托斯冕下。”
琴打断了温迪的自我安慰,严肃道:
“您说过,你们去建立无人称王的城邦罢。我们遵循您的意志,贯彻自由之意。”
“但作为神明的您,是否太过自由了一些?”
“您曾劝慰那些勇士’若你们困于无风之地,便呼唤自由的风’,蒙德屡遭磨难,为何不见您现身?”连柔和的琴都有些生气,足以见得温迪这家伙有多不靠谱。
诶嘿!”
温迪摸了摸头,讪笑道:
“是琴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若你困于无风之地,别想投胎哦!”
“还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琴苦恼的扶额叹息。
“特瓦林阁下如今遭此劫难,犯下大错,您是否想过,这里也有您的一份责任?”一旁的迪卢克冷哼一声。
“蒙德有这样的神明,某些时候也算是不幸吧……”
“作为惩罚,蒙德所有酒水一个月内不向你出售,同时……”
“欠我的酒钱请结清!”
“不是吧!!!”夕.